时厌寡淡的眸子朝着她轻扫一眼,抬起的手指往下轻轻一按,什么话都没说,表示的意思却明显:坐下。
他多少是对她太放心了,以至于办完了事情,压根就没有多问两句。
时少堇转述了刘父的意思后,问:“需要去医院?”
时厌寡冷的目光看向姜颦:“我这儿就能治。”
时少堇还待进一步询问,姜颦马上就跑了。
时厌挂断了通话,用手机锁了门。
“咔哒”,“咔哒”——
姜颦转动门把手,却怎么都开不了门。
时厌闲庭信步一般走到她身后,声音幽幽:“跑什么?”
姜颦靠在门上,“我……知道错了。”
时厌笑了声,“错哪了?”
姜颦:“……我不应该,不应该败坏你的名声。”
时厌手指抬起她的下颌:“我是最近对你太放纵了点,让你什么话都敢去外面说,嗯?”
姜颦试图据理力争:“你只说我能解决问题就行。”
“嗬。”时厌给她气笑了,弯腰,逼近:“你是解决问题,还是报私怨?”
被戳中心思的姜颦哑然。
她是对于时厌的,不知节制,有些,意见的。
可他每次也不听。
都工作那么累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哪里来的这份精力。
时厌也不跟她再掰扯,“待会儿把那条狐狸尾巴戴上,自己主动爬到床上,今天的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
姜颦瞪眼:“不行。”
时厌指腹轻按她拒绝的唇瓣:“你听话,我今晚就饶过你,不然,我明天就允许你休假。”
姜颦皱眉,“我不会。”
时厌一点不惯着她:“不试试什么时候都不会。”
她的学习能力,时厌一点都不怀疑。
姜颦被他按在餐桌上吃饭,食之无味。
她在浴室磨磨蹭蹭了一个小时,身上的皮肤都要泡皱了,也不想出来。
时厌敲门两下,“穿戴好了就出来。”
姜颦垂着眸子,看着衣架上的衣服和那条狐狸尾巴。
她不乐意穿。
而且,戴上去会疼。
时厌给她计时,“十分钟不出来,我进去给你穿。”
姜颦朝着声音来源狠狠的瞪了一眼。
十分钟后,卧室内,姜颦把灯给关了。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