顰哼唧唧还是要往他怀里钻。
被子里没有他身上暖和。
时厌给她蹭出了感觉,脑海里闪出不合时宜的荒唐念头。
做点爱做的事情,出出汗,约莫也就好了。
可到底——
荒唐的念头只是念头,他要是真的在这个时候碰了她,大概在她心中不正经的形象直接就根深蒂固了。
被她缠着,时厌只好翻医药箱找到一种退烧药,先给她吃了。
次日清晨,几乎一夜没睡的时厌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还是有些烧。
「颦顰?」
「颦顰起来了。」
时厌叫不醒,给她换上了衣服后,直接将人给送去了医院。
等姜顰醒来时,她已经挂上吊针了。
胃里嘴巴里都是药水的味道,让她有些难受。
「时厌——」
她偏头看着床边的男人,低声喊。
时厌:「饿不饿?」
姜顰唇瓣微微撅起:「我好难受。」
时厌叹了口气:「夜里察觉到你发烧的时候,我应该直接带你来医院。」
两个小时前到医院,一测量体温,38度5.
人烧了这么长时间,能不难受么。
姜顰:「那你为什么不带我过来?」
她是一点都不记得,自己夜里是怎么缠人的了。
时厌:「是我考虑不周,先吃点粥。」
姜顰摇头:「没胃口。」
她感觉自己的胃里很满,没有任何想要说吃东西的欲望。
时厌把人扶起来,一勺一勺的喂给她:「吃两口就舒服了。」
姜顰看了看他,唇瓣轻抿:「我不想吃这个。」
时厌问她:「想吃什么?」
姜顰:「小笼包。」
时厌眸色深深的看着她:「我去买。」
姜顰:「要韭菜鸡蛋的,还要豆浆,甜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