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怎么收费的?」姜颦问。
负责人微笑表示,「我们按天收费。」
而每天的收费都是以五位数起算。
姜颦:「……」
晚上时厌打电话的时候,姜颦小小的抱怨了一下,「你还不如把这钱给我。」
时厌轻笑,「一辈子也就这一次,无妨。」
姜颦:「你忙完了吗?明天能过来吗?」
时厌:「嗯。」
姜颦站在二楼的阳台上,她穿着毛茸茸的睡衣,有些冷:「你们家……来人吗?」
时厌沉默两秒:「母亲身体不好,就不来回奔波了。」
至于其他人,时厌更觉得没有必要。
姜颦却松了一口气。
她并不觉得婚礼当天夫家不来人有什么不好,反而觉得挺自在的。
「嗯……」姜颦想要提一下领证的事情,但见时厌自己没说,她就觉得往后放一放吧。
「我到家了。」时厌换了拖鞋,打开灯。
平墅内只是少了一个姜颦,可时厌觉得此刻尤为的空荡。
姜颦:「这么晚才到家啊,你吃饭了吗?」
时厌丢下车钥匙,躺靠在沙发上,「喝了点酒。」
姜颦皱眉:「酒又不能当饭吃。」
时厌轻笑,「颦颦吃了什么?」
姜颦:「排骨、烧红肉、鸡翅……」
夜凉如水,皓月高悬,她一一将晚餐吃的东西讲述,连带着吃了半碗米都老实交代。
时厌听着,低沉的嗓音宛如是在她耳边轻语,他说:「我好像,有点想念颦颦了。」
贴着手机的那侧面颊,变得有些滚烫,尤其是听着他低迷声线的那只耳朵。
姜颦轻咬唇瓣:「……我明天,去接你。」
他这一句,换来男人低笑:「好。」
「只是。」他说,「不抱着你,今晚,怎么睡觉才好?」
他喝了酒,人就比清醒时有了几分的散漫和引诱的味道。
姜颦脸颊绯红:「你就,自己,自己睡。」
时厌问:「没我在身边,颦颦就能睡得着了?」
姜颦:「当然。」
时厌轻声叹息:「没心肝的女人。」
事实证明,姜颦话说早了。
本来是有几分睡意的。
本来跟他通完电话,她就要睡觉的。
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