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再见她,没有了前面的痴缠,神情之中带着懊悔和痛苦交织。
在姜顰谈生意过程之中,林牧没有再跟她产生交集。
直到姜顰酒意上头,去到甲板上吹风。
海面上的风吹到单薄的肩上,刹那间就让混沌的大脑清醒起来。
姜顰肩上一暖,她回眸。
林牧将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肩上:“你酒量不好,还是少喝点。”
姜顰想将外套还给他,却被林牧按住:“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但我知道,如果我们分开,一定是我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我很抱歉老po……姜顰。”
姜顰没说接受也没说不接受,只是想要离开。
可林牧却伸出手拦了她一下,没有触碰到她。
“我想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没有必要。”姜顰掀起眼眸,“林牧你以后也别再接近我,我结婚了,你这样,他会不高兴。”
而她,并不想时厌不高兴。
林牧在她身后追问:“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他能我对你好吗?”
姜顰没回头,脚步都未曾停下,她说:“他对我很好。”
林牧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回神。
“姜总您去哪了?刚才时总就一直给我打电话。”范青络看到去而复返的姜顰,宛如是看到了救星。
连忙将就手给她。
姜顰看着手机上的未接来电,顿了顿,回拨过去。
“去哪儿了?”时厌沉声问。
姜顰:“甲板上醒了醒酒。”
时厌按了按眉心:“喝多了?”
姜顰:“没有,我有分寸。”
时厌还能不知道她的分寸,“我半个小时后到。”
姜顰:“我没事,你也上一天班了,回家休息休息吧,我结束就直接回去。”
“姜总——”
秦三爷端着酒杯前来,姜顰只好先挂断了通话。
秦三爷上下打量了一番她今天的穿着,不露不妖,却有种让人移不开视线的清雅。
“听闻姜总公司碰到了点问题,”秦三爷道。
姜顰微笑:“三爷都听说了,果然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秦三爷举了举酒杯,老态的皮肤一抬手,老年斑就遮不住,“新公司难免会遇到些挫折,你还年轻,真碰到什么问题来秦氏,我对你还是非常看好。”
姜顰:“谢谢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