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姜顰含糊不清的“嗯”了声。
时厌用大衣将她包裹的结实。
姜顰柔顺的趴在他的肩头,朦胧不清的视线跟林牧的对上。
林牧略显萧瑟的站在那里,什么都没说。
游艇靠岸,时厌开车把她送去了医院。
在检查出她身体里的药物残留后,时厌深沉的眸子浩瀚不见底色。
这一通折腾下来,姜顰已经昏睡过去。
她中了药,跟妖精似的一直缠着他要,时厌有些失控,当时也没个轻重。
他带走姜顰时动静闹的太大,秦三爷打了电话询问姜顰的情况。
“时老弟,这事儿也是我的疏忽,没成想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彻查,然后给你一个交代。”
时厌眸色深深:“扰了三爷的酒宴,改日一定登门致歉。”
秦三爷笑声:“时老弟客气了,今天太晚了,明天一早我去医院看望看望姜总。”
时厌看着结束的通话,捏起了手指。
次日,姜顰醒来时,混身都难受。
她侧头就看到床边撑着额头休息的男人。
他眉头皱着,下颌绷紧。
“时……”姜顰想要叫他,开口时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的不像话。
时厌睁开眼睛,“醒了。”
姜顰伸手想要去够桌边的水杯,却不成想胳膊一点劲儿都没有,刚碰到杯子,就尽数洒在站起来的时厌身上。
她睫毛轻眨,看着他笑。
时厌叹了口气:“我去叫医生给你检查一下身体。”
姜顰靠在床头:“好。”
时厌走后的没两分钟,病房门口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姜顰正在回复消息没抬头:“怎么快?”
“是我。”林牧站在床边,低声。
姜顰抬起头,四目相对:“坐吧。”
林牧:“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姜顰:“可能是药效还没有完全过去,有些没力气。”
林牧给她倒了杯水:“多喝点水,能让药物尽快排除体内。”
姜顰摆了摆手:“放那吧,刚才一醒来时厌就给我喝了两杯,现在喝不下去了。”
林牧听着她口中时厌的名字,顿了顿:“你跟他……什么时候好上的?”
姜顰:“跟你分手以后。”
“我不是怀疑你,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