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睡懒觉就意味着一年倒头都可以有充足而稳定的睡眠?
可姜母显然是不管这么多,她不起来,就说要晒被子。
姜颦:“……”
初一就无语,是不是一年到头都要无语了?
在她洗漱的时候,时厌就回来了,还给她折回来一支红梅。
“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姜颦闻着花香,没看见陆萍的身影。
时厌:“他在两位老人家去世前的房子住下了,让我们走之前再去接她。”
姜颦顿了顿:“她一个人能行吗?”
时厌:“给了邻居一些钱,让他们帮忙照顾,有事情会给我打电话。”
姜颦以前一直觉得时厌的心思难测,但是跟陆萍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过年期间,少不了的就是亲戚走动。
今天来我家,明天去你们家,每次去都是浩浩荡荡的一大堆的人。
在姜家那么多的讲究,亲戚们男男女女的坐在一起,吃的就是一个热闹。
但在比较传统,尤其是有老人,亦或者男性较多的家里,在厨房忙活做菜的都是女人,无论是女主人还是女性客人,而男人们在客厅的大桌子上吃着菜喝着酒吹着牛逼,好不热闹。
时厌这样身份的男人,在这种场合那少不了就时时被拉出来问上两句生意上的事情。
好奇的人居多,但真听得懂的,没有两个。
时厌也就只是笑笑,视线去寻找姜颦。
姜颦怀着孕,姜母不让她在厨房忙活,就给她盛了点吃的,让她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跟小孩子们说说话。
亲戚家养了不少鸡鸭鹅,收拾的挺干净的,姜颦吃了两口碗里的菜就筷子夹着喂鸡鸭鹅。
一只鸡和鹅因为抢夺食物打起来了。
扑动着翅膀还能低空飞行。
姜颦正看着呢,两只动物就朝着她飞了过来。
坐在椅子上的姜颦惊呼一声,伸出手去挡:“啊!”
“去!”
一声低嗤,男人长臂挥走两只扑棱着翅膀要从姜颦碗里夺食的动物。
姜颦眼前笼罩上一高大的阴影。
她慢慢的拿开手臂,抬起头,看到的就是男人坚毅的下颌。
“你怎么出来了?”
时厌蹲下身,将她手里撒了的碗拿走,纸巾擦拭着她被弄湿的羽绒服,“没什么事情出来看看你。”
姜颦“嗯”了声,去看那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