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撞击,不太客观。」
姜颦:「……去看看吗?」
给她系好安全带的男人瞥了她一眼,「不放心?」
姜颦无辜的眨眨眼睛,「我就是问问你的意见,你不愿意去的话,我也不会去的。」
男人脸色稍霁,一本正经的说道:「医院里有医生,去的人太多对他恢复也没有什么好处。」
明明是不乐意她跟其他男人亲近,还能说的如此冠冕堂皇的,大概也就只有时总了。
「时董单独叫你出去都说了什么啊?」
时厌:「这段时间,一直有人在他名下的产业上动手脚。」
姜颦眼皮一跳:「时董难道是怀疑……」
进门的男人给她将外套脱掉:「时少堇一直没有能查出背后动手的人是谁,现在时昊的事情,让他起了疑心。」
姜颦看着给自己摘围巾的男人:「都是时家的产业,时昊动这个手脚干什么?」
时厌轻点她挺翘的鼻子,只说:「时少堇这个人疑心极重,给他一个可疑的点,他都不会放过。」
姜颦狐疑:「你不会是……故意引导他的
吧?」
男人剑眉上挑:「为什么这么说?」
反问,而不是否定。
姜颦:「因为你自己查时昊,不好查。」
闻言,男人削薄的唇角勾起:「哦?」
姜颦思索着说:「你应该是暂时还没有查到什么,但是你起了疑心,而这次的事情正好发生了,你就顺水推舟,借用时董的疑心病,来利用他一查到底,所以不光是时董怕身边养了头狮子,你也有所担心……是不是?」
看着说的头头是道的小女人,时厌勾唇笑了笑:「看来我们颦颦这掌管公司以来,真的进步颇多。」
姜颦抬头:「所以我猜对了?」
时厌肯定了她:「八九不离十。」
姜颦皱了皱眉头:「那你还是没有回答我,时昊动时董名下的产业能有什么理由?」
那不都是他家的么。
时厌捏了捏她软软的面颊:「不知道。」
姜颦诧异:「还有时总不知道的事情呢。」
时厌笑了声:「我就一定要什么都知道?」
姜颦卷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那你一直不是都运筹帷幄的么。」
「运筹帷幄?」男人品味着这话,「原来我们颦颦对我的评价这么高,这次倒是让你失望了,惭愧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