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女孩儿的母亲,就是这边听到的姜母都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时厌无暇也没有闲情雅致去关心其他人的家事。
他生性凉薄,旁人的悲喜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但——
在护士提醒男人不要大喊大叫可能会影响手术的时候,时总沉了沉眸子,大步流星的走过去,一脚踹在男人的心窝。
直接给他踹到了墙角。
「***谁……」
「闭嘴!」时厌冷冷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宛如是在看一只蝼蚁,「把字签了!」
男人骂了声:「艹,你跟那个***什么关系?难怪老子觉得自己头顶上有点绿,你们是不是搞上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唔!」
他不干不净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被时厌踩在了地上。
时厌沉冷的要将所有的紧张与恐惧都发泄于暴力。
拳拳到肉,那凶狠的模样把一旁的医生吓的都忘记去阻止。
几拳下去男人就求饶服软:「我签,我签,我现在就签。」
顺转剖后,孩子是先被推出来的,
护士含笑恭喜:「母子平安,是个小男孩儿。」
姜父姜母高兴的看着。
时厌掀起眼皮只瞥了一眼,就探头问:「我妻子呢?」
护士:「还在缝合伤口。」
时厌捏了捏手指:「她情况怎么样?」
护士:「生命体征一切正常。」
时厌稍松一口气。
但等姜颦真的被推出来时,时厌看着面色苍白,头发都还带着被汗水打湿痕迹的女人时,下颌持续紧绷着。
姜颦在术后两个小时醒来,麻药的药效已经褪去大半,她疼到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来。
时厌握着她的手:「很疼是吗。」
时厌在给她穿衣服的时候,看到了那伤口。
那么深,又那么长。
姜颦是很怕疼的,有些娇气,时厌知道等麻药过去,她一定会疼到哭。
姜颦只能掉眼泪,却都不敢哭出声,因为一有动作,就会碰到伤口。
她就会更疼。
时厌心疼的要命,吻着她的唇角:「是我不好,不该让你怀孕,我们以后都不生了,不生了。」
「孩子还好吗?」姜颦带着哭腔的问。
在得到肯定回答后,姜颦就绷不住了,「好疼,时厌。」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