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
保姆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正想要打电话询问一下姜颦时,姜颦就已经回来了。
她换了拖鞋,一眼就看到了客厅内出现的男人。
姜颦眸光细微的停顿,「是你自己走,还是我叫保安。」
她今天从早忙到晚,回来的路上觉得有些头疼,此刻板着脸,只想要快点把人轰走。
时厌却看出了她面上不太正常的脸色,「哪里不舒服?」
姜颦难受,与其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跟你没关系,王姨把他赶走。」
保姆闻言就朝着时厌走过来,但时总那一身凌冽的气质,王姨也不太敢近身,这一迟疑的间隙,时厌就已经迈着长腿走到了姜颦身边。
他抬手在她额前摸了摸:「你发烧了。」
姜颦看都没看他:「出去。」
时厌只当是没听见,扭头问保姆:「有退烧药没有?」
常年身居高位,周身都是发号施令的潜意识,保姆也无意识的点头:「有,有。」
时厌长臂一伸,就把姜颦给抱了起来,让保姆去拿药,而他问了句儿子:「妈妈
睡哪个房间?」
小时倾见妈妈身体不舒服,老老实实的给爸爸带路。
姜颦眉头紧锁,「放开。」
时厌垂眸:「等你好了我就走。」
姜颦冷嗤一声,「时总现在还有时间在我这里浪费?」
苏情已经被行业内封杀,他来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时厌触及她眼神里的冷凝,顿了顿,「……有时间。」
换来的是姜颦的冷笑。
王姨拿来了感冒药和温水,小时倾爬到床上拉着姜颦的手,「妈妈吃药。」
姜颦捏了捏儿子软软的脸蛋,「会传染,别离这么近。」
小时倾也不知道是理解了没有,不再面颊靠近她,而是趴在了她身旁的位置上。
姜颦吃了药,「时总可以走了。」
她一会儿的功夫已经赶了他不知道多少次。
男人眸色深深的看了她两眼后,起身。
姜颦见他走了,靠在床头,有些疲惫的打起了呵欠,神情困倦。
「倾倾陪妈妈睡觉。」小时倾钻到了被子里。
姜颦搂着他,「嗯」了声。
王姨见状,也就先出去了。
只是人来到客厅,就听到厨房那边有动静。
她闻声过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