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
然后再给他补几下。
直到他死去。
但他低估了林牧的安全意识,他身上带有报警设备,在他被推开的那刻,门外的保镖就冲了进来。
姜颦见状,不管不顾的要扑向林牧。
但下一瞬,他就什么事情都没有站起身,还抬手将身后的剪刀给拔了出来。
他绑起了姜颦的手,遗憾的抚摸着她的面颊:「防弹衣,不光能减轻子弹带来的伤害,下次,你该直接去戳我的脖子。」
筹划了多日的结果是功亏一篑。
但姜颦的脸上却看不到什么难过和失望,她依旧很是平静,「下次你不会这么好运。」
「我会让你不敢再有下一次。」林牧当着保镖的面,扯开了她的衣服。中文網
他说:「以前是我对你太仁慈了,让你现在还敢有这样的心思,连个女人都教导不好,下面的兄弟怎么会服我。」
「我该一早就让你见见我折磨人的手段,今天过后,你就会知道怎么听话了。」
她身上没有留下任何伤口。
但疼晕
过去好几次。
林牧看着地毯上,因为疼痛缩在一团的女人,最后问了一次:「还敢吗?」
姜颦咬着牙死抗,不肯在他面前展现任何的胆怯。
林牧笑了,让人拿来了上次没用完的药物。
承受过一次痛苦的姜颦,身体无意识的颤抖了下。
林牧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
「看来你还记得,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好好的再回忆回忆。」
「啊——」
已经没有力气的姜颦,还是爆发出了惨叫。
林牧冷冷的站在一旁,说道:「说出我爱听的,说你爱我,这次的事情就到底为止。」
他的手段,就算是一旁的保镖看了都已经忍不住的移开视线。
更何况是亲身经历这一些的姜颦。
她人几乎已经脱掉了一层皮。
身体就算是在柔软的地毯上,都蹭出了痕迹。
可他想听的,姜颦一个字都没有吐出口。
一个大男人都不见得能挺过去的痛苦,她硬是一句软话都不肯说。
直到她一口鲜血吐出来。
林牧从最初的癫狂愤怒化作了沉重和无力。
他跟姜颦都清楚,在他走到这最决然一步时,就意味着他已经黔驴技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