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了些,拿了纸巾轻轻在脖颈上擦拭薄汗。
时厌本在看邮件,余光扫到这一幕后,视线便不受控制的被吸引。
姜颦见状,把旁边的抱枕砸向他,「你明天就要动手术,还在想七想八。」
「不手术,就可以?」他问。
姜颦觉得他简直是为了这档子事儿不要命,「你疯了。」
时总沉吟两秒:「医生有叮嘱术前不可以?」
他记得好像没有这一条。
姜颦被他气死了,都懒得理会他,「你老老实实的清心寡欲。」
用不要命来形容他,都显得浅薄。
时厌轻轻趴在她的耳边,声线低迷:「那你,别那么sao。」
他说:「知道我受不住,还故意,嗯?」
姜颦推开他,「你别倒打一耙,我就擦个汗。」
怎么还弄得跟诚心勾引他似的。
时厌捏着她纤细的腰肢,「那有什么区别,你那样擦汗,就跟诚心撩拨我一样,看得我心痒。」
说到底,还是两人离婚后,时总就一直没再有过。
现在虽然重归于好了,可他带伤,她身体不好,也只能强行克制着。
完全就是像是钝刀割肉。
让他难受的很。
姜颦让他老实一点:「要我给你念两遍佛经静静心?」
时总沉吟两秒后说,「佛家我们还是不要玷污了,换点其他的角色扮演。」
姜颦在他腰上拧了一下,「时厌!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嗯?」
谁要跟他玩什么角色扮演。
这个男人,简直了。
时厌剑眉上挑:「不是这个意思?」
姜颦这次是真的不想理他了,让他自己做春、梦算了。
真是的。
满脑子的不正经。
没个正行。
时厌看着她气呼呼的模样轻笑。
这原本被他所不喜的病房内,因为有了她的存在,好像也能变成温馨的天堂。
只是,这份好心情,也就截止到手术前。
被推进去手术时,小时倾因为他要死了,哭的惨兮兮的。
姜颦和时厌都是第一次见到儿子会有这么大的情绪反应,给吓了一跳。
小家伙从出生开始,情绪方面就很稳定,很好会哭。
尤其是没有过这样的嚎啕大哭。
还是怎么都劝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