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多块,按照栾玉川的出价来换算,妥妥的一百多亿,硬生生错过了当东州首富的机会。
当然许长善绝非贪财之人,但是没有守护好许家的财富难免会感到遗憾。
许纯良道:“这些龙骨当年都是曾爷爷留给您的吗?”
许长善道:“究竟是哪一代留下的我也不甚清楚,当年回春堂被抄,基本上被搬空了。”
“周仁和那帮人干的?”
许长善点了点头道:“就是他,现在想想也幸亏是他带人来,他知道那些都是好东西,所以想办法保住,换成别人只怕早就付之一炬了。”
许纯良道:“如此说来,他倒是帮咱们许家做了一件好事。”
许长善道:“他哪里是什么好人了?无非是想将咱们许家的东西据为己有。”
许纯良暗忖,若是爷爷知道周仁和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估计就不会这么说了。
许纯良道:“爷爷,您和我曾爷爷的医术究竟谁更厉害一些?”
许长善沉默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方才道:“我跟你的曾爷爷是无法相比的,你曾爷爷走得早,尚未来得及将医术都传给我,就已经含恨死去……”
许纯良的手轻轻落在爷爷的肩头表示安慰,许长善拍了拍他的手道:“我时常在想,我愧对许家列祖列宗,一来我学艺不精,二来我未能将许家的医术传承后人。”
许纯良笑道:“您老也太谦虚了,您要是学艺不精,那么东州还有谁敢自称良医?”
许长善道:“我可不是谦虚,你曾祖父走的时候,我也就学了他五成功夫,后来全靠自学摸索,他活着的时候,就说过我在学医方面天赋有限,甚至比不上……”
许纯良知道他想说的那个人是周仁和,低声道:“周仁和的医术比起您老如何?”
许长善道:“我开始以为他学到了不少的东西,可后来才发现,他对许家的医术了解不多,毕竟咱们老许家有门规,传子不传女,伱曾祖父当初虽然喜欢他,但是也不能坏了祖宗的规矩。”
许纯良暗叹,周仁和并非对许家的医术了解不多,而是周仁和信守承诺,他这辈子没有利用自身医术和回春堂抢生意,真正了解内情之后发现,周仁和这个人还真是忍辱负重。
“我曾祖父究竟是怎么死的?”
许长善道:“此事说来话长,当时我们有位姓黄的邻居,我们两家关系不错,突然有一天,他们家全家中毒而死,据说是有人在他们饭菜里下毒,你曾祖父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