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砂就会恢复如常。”
曹木兰从未听说过还有这样的操作,夏侯尊也是一样,父女两人一言不发,被许纯良给上了深刻的一课。
曹木兰心中还是不解,可我为何会出血,还感到撕裂般的痛楚?
许纯良继续科普道:“你之所以会流血,是我在腰俞穴下针,此穴可疏通经血,只要掌握下针的深度,可令患者短时间内改变经血的规律。”
曹木兰满脸通红,现在她已经相信自己还是完璧之身了,可伤害感虽然减轻了,但是被侮辱的感觉却越发强烈了,杀人诛心莫过如是,就算他没有侵犯自己的身体,但是他凌辱了自己的智商,天下间还有比这种伤害更大的吗?曹木兰强忍着没有发作,她心中还有一个谜团没有得到解释,既然你什么都没干,我为什么会疼呢?
许纯良道:“长强穴乃督脉第一穴,乃足少阴、少阳之会,刺法不同作用也不同,我独门的针法可让你产生持续的痛感。”
曹木兰知道自己还是清清白白的,脑子却变得越发凌乱了,她也学中医多年,针法虽然和许纯良不能相提并论,但是长强穴在什么地方她是知道的,许纯良朝这个地方扎针,岂不是将她的隐私看得清清楚楚,真是羞煞我也。
夏侯尊伸手握住女儿的手腕,已经察觉到她要发作了,知女莫若父,他非常清楚曹木兰一向自视颇高,而且她的确有些能力,这些年自己闭关期间,她可以将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还能平衡疲门一帮元老的利益,但是这次在许纯良面前输得一败涂地,这让她怎能服气。
夏侯尊道:“木兰,你出去一下,我想和许先生单独谈谈。”
曹木兰咬了咬嘴唇,强忍怒火离开,有生以来从未有过这样的挫败感,她竟然被一个男人骗得如此之惨,智商被对方踩在脚下反复摩擦。
曹木兰离开之后,夏侯尊叹了口气道:“许先生勿怪,小女心高气傲,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许纯良道:“夏侯先生,其实你我之间并无利害关系,武援义的存在对你来说也是一个威胁,你又何必为了一个这样的人将整个疲门置于危险的境地呢?”
夏侯尊感叹道:“实不相瞒,我和武援义乃结拜兄弟,出于江湖道义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将他出卖。”
许纯良心说你用中药种植基地做掩护偷挖国家宝藏,单单这件事我就能把你送进监狱,他笑道:“可武援义的所作所为触犯了国家法律,也坏了江湖规矩,换成别人早就应该清理门户,维护正义。”
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