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朝辉道:“我虽然很少过问公司的事情,可行业里有什么风吹草动我还是知道的,老弟,不是我说你啊,仁和堂的事情是人家家族恩怨,你跟着掺和什么劲儿?清官都难断家务事,你觉得伱能掰扯清楚?”
曹秉义叹了口气,把自己已经将仁和堂到手的股份又转出去的事情说了。
盛朝辉一听就知道这货吃了大亏,其实这在他的意料之中,在盛朝辉看来,连自己都被许纯良收拾得服服帖帖,更不用说其他人了,看到曹秉义愁眉苦脸的样子,他有些明白了,这货此番东州之行,实则是向许纯良认怂来了。
盛朝辉道:“看来你是对许纯良不了解,别看人家年轻,人家的能量可真不是咱们能够相提并论的,远的不说,就说我们东州,他跟一把手汪建明称兄道弟。半岛乐星集团够牛逼吧?来到东州投资中韩产业园,号称投资一百五十亿美刀,人家条件就是把市里用来建设传染病院的一百亩地给他们,这么大一笔投资,换成任何城市都会当成财神爷一样供着,可最后怎么着?市里就是没答应乐星的要求,那块地还是给了传染病院。”
曹秉义道:“许纯良的背景很深啊。”
盛朝辉道:“咱们做生意的人千万别跟体制中人过不去,我活了大半辈子,认识的人也不少,可能在江湖和庙堂之间左右逢源的可真不多,可以说许纯良是蝎子拉屎独一份。”
他拍了拍曹秉义的肩膀:“想开点,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打不过就加入。”
这句话却让曹秉义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经常听别人说打不过就加入,可真落在自己身上反倒有些糊涂,经历最近一连串的挫折,他已经放弃了和许纯良对抗的打算,甚至将仁和堂也转让给了夏侯木兰,今天和许纯良面谈的结果并不理想,许纯良虽然客气,但是并没有对自己做任何的承诺。
盛朝辉的一句话点醒了他,打不过就加入,对他来说当然不是加入许纯良,他本来就是疲门中人,夏侯木兰是疲门代门主,只要自己加入夏侯木兰的阵营,那么就等于加入了许纯良的阵营。
曹秉义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低声道:“盛哥,您对夏侯木兰和许纯良的关系了解吗?”
盛朝辉道:“不怎么了解,不过许纯良的女人缘向来不错,我们公司过去和木兰集团也没多少业务往来,这不是通过他的引荐嘛,对了,我可听说木兰集团要投资东州传染病院,据说十几亿啊,普通关系夏侯木兰不会舍得下这么大血本吧。”
曹秉义心说他们的关系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