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坦们在进攻开始之前就进入了战斗状态,从收到总督进攻命令后,就开始了战备的流程。
凡夫俗子们往往视神机的体型、力量和武器,为它们伟力的象征。
然而,真正了解的人才清楚,泰坦最强大的武器却是寓居其内的机械思维,而军团战备流程的第一步就是将其唤醒。
在这段漫长的时间里,神甫们一直在一丝不苟地进行着仪式,毫厘不差的圣油,熏香与祭酒确保了它们的绝佳状态。
但是组员们却被禁止参加仪式,在机械神教的神甫们履行职责的时候,库尔兹·曼海姆只好在外面焦躁地苦等着。
一般情况下,他总是会待在装载舱的入口,一扇通往泰坦沉睡之地的高耸大门,这里是他能找到的距离仪式现场最近的地方。
而他并非孤身一人,他亲自挑选的组员们,他的家人们,还有那些副驾驶们也如愿到场。
每当想到这些机械会在未与他连接的情况下恢复意识,库尔兹·曼海姆就不由得有了一种生理上的侵犯感,仿佛在神甫的怪异仪式上被戳来插去的正是他的身体。
由于这种类似的不适感,一些组员宁愿对此避而远之。
很多有人知道,泰坦机长与这些金属巨人之间的隔阂微乎其微,而且随着每一次交流,这些分歧也在越来越小。
对于某些机长来说,这种脱战的疏离感简直是刻骨铭心地难受,这种感觉也会随着每一次分离而变得愈发严重。
大多数泰坦机长并不喜欢浸入式水箱,除非绝对必要,否则他们根本不会使用。
而他们应对机械离解的方式就是沉湎于歧管之外的物理世界,他们会使用模拟机构互相切磋,或者进行军事训练,还会适时举办贵族宴会和娱乐活动。
有些人看来,泰坦大师们的生活似乎与机械骑士们类似,但其实有着本质的区别。
骑士们的礼仪来自于他们与神俱来的贵族身份,和他们长期所处的环境。
而泰坦机长们的礼仪,则更多是为了让他们记住他们尚且还是一个人类。
但这种消遣或许可以让他们神智清醒,但是对于机械苏醒的时刻来说,这还远远不够。
就在第一次激活祭礼开始的时候,库尔兹·曼海姆听见了钢铁之锤的呼唤,顿时剧烈的痛苦开始折磨着他的四肢,让他的手掌上也浸满了冷汗。
近似于戒断的反应让他的神经系统产生了电击般的灼痛。
泰坦的每一个人类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