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没有来往,那简直不可能。
范文珍不是个贪婪名声在外的人,所以太子爷多年来与他有来往,也没有太过防备。
谁知,这范文珍不出事则已,一出事,便是这样要命的大事。
一时间,如何说得清楚?
康熙爷正是盛怒中,就算是前些时候可怜太子爷,对他宽容了不少。
可眼下这件事一出,哪里还管的了他身子如何?
当着朝臣的面,就开始痛骂:“不成器的东西!竟教唆着你那便宜亲戚如此不把百姓的命放在心上!身为知府,竟如此枉顾人命!竟如此不知廉耻!”
“他范文珍不是借着你的势?否则,岂敢如此胆大包天?”
太子爷心里苦的就像是吃了一斤黄连。
可要说他能挺着腰杆子说与范文珍没关系,他说不出。
就算是他明明很冤枉。
可是,去年入冬时候,范文珍还是叫人送来了不少礼物。
是给太子爷过年的年礼。
这一笔,怎么说清楚呢?
所以,只好磕头:“儿臣识人不明,可着实不知范文珍会如此行事啊。”
“你不知!你知道什么?瞧你毓庆宫结交的都是什么东西!猪狗不如!”康熙爷有些失态了。
事实上,就算是毓庆宫的人,可还不是康熙爷的圣旨,才能叫范文珍去了平远做了知府?
可是这时候,他已然暴怒,怎么会讲理呢?
可这话,终究是骂的过了。
竟不知是骂范文珍呢,还是骂太子爷呢
太子爷只是磕头,除了儿臣一概不知之外,再无话可说。
康熙爷暴怒的情绪渐渐的从太子爷磕头的行为中,缓过来了。
下头,文武百官都跪着,战战兢兢,一句话也不敢说。
康熙爷恍然间想,老大老四哪去了?
后来一想,哦,送九公主去蒙古了。
想到这,这才低头看依旧在他脚边磕头的太子。
太子的额头已经见了红,大理石地板上,也已经有了痕迹。
他还在一遍一遍,不知疲倦的磕头。
一句一句,只有儿臣一概不知。
康熙爷才压住的怒气,就显现又爆出来了。
他觉得,太子爷是在使苦肉计
可内心里,也还是心疼他的,这是他手把手带出来的孩子
“好了,你不必磕头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