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茶,一碗药。
倒是嫌弃枣枣是为了名声……
还有上回那个玉佩,又是为什么?单纯的不喜欢五阿哥呢?还是因为那玉佩,是太皇太后的物件儿呢?
如今,裕贵人生育,是有功了。
可裕贵人已经靠在了太后这里,眼下这位份,就绝不能动。
太后要是单纯的为了孙子,提高他额娘的身份也罢了。
可是太后从未想过后宫安稳,她要的是与她有关的利益。
或者,还想培养出一个能提携乌雅氏族里的皇子吧?哦,最好是与十四弟亲近的。
四爷讽刺一笑,可万般不是,这个人,却是他的亲额娘!
生身之母!
这可真是讽刺,四爷再是狠心,还真能叫自己的额娘病逝么?
想一想,都是罪大恶极了。
只是四爷不懂,这样自私自利丝毫不考虑大局的太后,当初是怎么叫先帝爷赐下一个‘德’字做了封号?
心情不好,见枣枣没有不高兴之后,四爷就光明正大的低沉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今儿可是好日子呢,七阿哥和三格格出生,又是元宵节,晚上不是还有晚宴呢?皇上这是怎么了?”叶枣见四爷不高兴,好笑的拉他的手。
“没事,你好不好?身子好了?”四爷将她拉在怀里,摸摸她的头:“今儿没在起烧了吧?”
“没有了。”叶枣靠在四爷怀里:“皇上累了没有?歇会?晚上好去赴宴。”
今儿就是家宴了。
宫里的人和住在阿哥所里的皇子们来就是了。
“朕不累,晚上不想去就不去,身子要紧。”四爷轻轻揉她的腰。
自打怀孕,她有时候就爱腰酸。
叶枣就挺直了背享受起来:“去还是要去的,等我坐个一刻钟,皇上就放我回来可好?”
叶枣看四爷。
四爷失笑:“好,朕算着,一刻钟,一分钟也不许多呆着。到时候,叫滚滚与你回来一道过节。朕瞧见了,你叫人预备了不少花灯呢。就挂上吧,你也太小心了。”
“太皇太后才去了,花灯都……算了吧。来年吧。叫弘昕不必回来了。”叶枣去年冬天是预备了不少花灯的。可都是色彩斑斓的,太皇太后刚去,她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挂花灯。究竟不好看。
“依你,那就和你的奴才们玩一会花牌。太皇太后在天有灵,只愿你过的好,不会怪你的。”四爷捏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