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
“怎么了?喜欢又怎么了?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妻子。你我之间这样事不是寻常?这里只有一匹马而已。是不是乱想了”费扬阿见她委屈,忙哄。
“我可没有轻贱你的意思,我是情不自禁,我自己坏。不许委屈啊。”说着,就抱得更紧,还轻轻摇晃:“好珍珍,我想你好久了。定亲两年了,你说我想你么?”
费扬阿十九岁了。
十七岁定亲,如今他马上都要生辰了。
十九岁,在这时候就很大了。他没有通房姨娘,只是等着叶珍,哪里会不着急呢?
“你你怎么什么都说呀。”叶珍这会子顾不上委屈了,只是觉得这个人怎么这么直接呀。
“对你还要隐瞒么?好珍珍,你要心疼我。还好今年岳父大人松口了,不然我要亲自求一求,实在是不能等了。”说着,费扬阿就低头亲了她一下脸颊:“所以没有什么轻贱的意思,你我之间,以后也该自在。”
“我不习惯!”叶珍瞪眼。
就算是他说的再好,别人之间也一定不是这样。
又没成婚。
费扬阿就不说了,不敢把人吓着,只是嘿嘿一笑:“好,那就都听你的还不成?”
反正两年都等过来了,两个月还不能么?
等玩够了,费扬阿带着叶珍在酒楼里用过午膳,这才从她回去。
等叶珍洗漱过换了衣裳与额娘单独说话,觉罗氏看着她才摇头:“也就是那孩子对你实心眼的好。你呀,有福气。”
看了两年,叶家上下对费扬阿是喜欢的不得了的。
“额娘怎么这么说我,他还欺负我呢!”叶珍故意道。
觉罗氏根本不信,只是白了她一眼。
叶珍一激动,脑子一抽就喊出来了:“他亲我呢!”
觉罗氏愣了一下,然后哎哟了一声:“这孩子是傻么?”
几个丫头都忍不住噗嗤笑出来了。
“笑什么!”叶珍跺脚,自己脸红的要命。
觉罗氏摆手叫人出去,拉她的手:“你这傻姑娘,这事也能说?”
“哎?额娘怎么不在意?”本以为,额娘要火的。
“也就是汉人穷讲究。过去草原上的时候,谁家的姑娘和小伙对眼了,就直接好了。两家办了就好。篝火的时候,拉着进了小树林就是一顿亲又如何?”
“啊?满人老祖宗怎么”叶珍完全没词儿了。
“好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