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书记,您知道我的为人,我是一心为大家服务的啊,这些年东奔西走,哪次出过岔子?”
“王书记,您要相信我啊,他们这些人都是刻意找来对付你的,我是无辜的!”
“这是阴谋,轧钢厂联合地方的一场阴谋.”
邱远言辞切切,一片真心,更是慌不择口,什么对付的话都说。
王复汉,听在耳中,心里堵得慌。
回顾过往,一路走来,往事历历在目。
渐渐犹豫起来。
“余科长,我认为邱远同志…”
王复汉刚要开口,余科长便摇头制止。
而此时身后的沈涛走上前,看了眼王复汉。
随即从口袋里取出一个黑色本子,微笑的将证件递过去。
王复汉一愣,随后接过,只打开看了一眼,立马合上,同时手掌微不可查的颤抖起来。
“你!你是?”
“对,就是你想的。”
沈涛笑着回答,王复汉却是身体一晃往一旁倒去,可早有人站在一旁将他扶住。
只是说是扶住,更像是架起来。
沈涛没有理会王复汉,在他眼中,这个所谓的轧钢厂书记,不过是上面斗争的‘探路马’。
这本来不管他们的事,可偏偏这家伙自己找死,没事去查冉家的底干嘛?
搞得他们不得不出手。
真是应了那句话,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邱远同志是吧。”
邱远站好点头,可听到余沈涛一下一句话,再也坚持不住。
“或者说,我应该叫你尤二毛吧。”
咚
王复汉还在疑惑,尤二毛是谁,就看到邱远一下子瘫在地上,瞳孔放大,双目无神。
“抓起来吧,带回去好好审问。”
沈涛一挥手,立马有人跑上前将邱远架起来,抬着往外面走去。
邱远没有挣扎,更没有反抗,就跟一条死鱼似的,被抬出会场。
王复汉脑海中一片混沌,想不明白,想不明白。
一旁的刘海中双腿颤抖,膀胱肌再也控制不住开关,开闸放水。
尿骚味迅速传开,刘海中仍不自觉,脑海中一片茫然。
周围会场的人有的想明白了,立马沸腾起来。
一个有问题的人进了轧钢厂,还当上了车间主任。
这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