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又过了一会儿,脚步声响起,接着门被推开,王国栋走进来。
“你这是稳坐钓鱼台啊。”
杨小涛放下笔,见王国栋这番模样,便试着问道,“有你们在,我也就干干这点事了。”
“行了,今个那架势,呵呵。”
“挺棘手的?”
“棘手个屁,这群家伙要真能打起来,我还高看他们一样。”
“怂样。”
王国栋不屑的说着,“想当年闹革命的时候,咱们工人保卫工厂,那是真敢拼命啊。”
“牺牲了多少同志,凭什么拿着扳手就敢跟拿枪的拼命?”
“就是因为多了一份信仰,一份血性。”
“看看他们,哪还有一点工人的信仰,哪还有一点属于革命同志的血性?”
“保卫科一出动,立马跟鹌鹑似的,孬种。”
王国栋嗤之以鼻,杨小涛听了却是好笑。
不让人说话的是你,说话了又嫌没血性的还是你。
这怎么看,都是欺负人啊。
不过这话杨小涛可不敢说。
“这些人啊,习惯了安逸的生活,觉得能吃饱啦,就忘了以前的苦日子。”
王国栋点头,“对,就是一群拎不清轻重的人。”
“对了,王叔,这些人都送到一分厂去,孙叔那里有准备吗?”
杨小涛有些担忧,这么多人进入一分厂,管理上可是很大负担。
“这个你放心,老孙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再说了,老孙上午就放了一把火,可把一分厂烧的个外焦里嫩。”
“这么厉害?”
“你以为呢,老孙当年可是战场上下来的,手段厉害着呢。”
王国栋点上烟,“今天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