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除了可笑,更多的是可怕,是愤怒。
一众被愚弄的可怕。
想这些年的技术发展,为何迟滞不前?
基础材料的缺失是一部分。
但研究领域,基础理论的局限同样是重要因素。
理论研究不到位,怎么指导需求?
没有需求,如何生产?
不生产,如何发现问题,如何反推研究。
这是一个循环,一个发展的循环。
可现在,其中最重要的研究理论被卡住,这循环就动不起来。
科学的车轮就被卡主,怎么追赶?
杨小涛看着桌上的图纸,心中莫名沉重。
突然想起后世出现的乱七八糟的事,那可是给孩子们启蒙用的啊。
杨小涛真想把墙上那些油画,让他们的狗眼看看,什么是真正的艺术,什么是正确的价值观。
甭管怎么说,什么美术,什么艺术,统统都是狗屁。
错了就是错了。
说再多,也不过是一丘之貉。
杨小涛看着面前的资料。
深吸一口气,不敢将人性想的太坏,但又不得不警惕。
‘这样的人,就是吃饱了充的,要是让我逮着,一定拉去农场,劳动改造一辈子。’
杨小涛恶狠狠的想着,这年代的劳动,是对这种败类最好的惩罚。
深吸一口气,再次看着桌上的图纸。
若这一切,都如杨小涛所想,那将是一场巨大的阴谋。
急不得,需慎重。
“这件事!”
“还需要再确认下!”
杨小涛打算将铣床做出来后,再告诉冉父。
事实面前,冉父也得相信。
然后再将自己的想法说下,至于如何处理,还是要听听冉父的建议。
“希望,这不是真的!”
“希望,只是时代落后的产物!”
“希望,这不是一本《梦溪笔谈》”
“希望,那些人,能够守住自己的良知!”
收拾好东西,杨小涛起身,怀着沉重的心情出门。
哒哒哒
寂静的走廊上,脚步声不时响起,如同孤独的行者,没入黑暗。
回到四合院。
院里人议论不断,都是被轧钢厂的动作吓住了。
当然,院里面并没有人被送到一分厂,但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