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联合国大会这个国际舞台上,各个政要都在尽力展现自己的魅力和感染力,借此提升本国的形象。
而这方面,恰恰又是华夏领导人最薄弱的环节,他们都是从基层一步步干上来的,不是靠着演讲和选举来竞争选票的,所以不习惯表现自己的魅力。
这在以前还没什么,毕竟华夏给人的印象,只是一个野蛮落后而人数众多的落后国家。
可现在,却截然不同,这几年文化上和经济上的飞速发展,已经让隐忍多年的华夏,正式站上了国际舞台的中央,特别是与新欧洲一场轰轰烈烈地经济战,更是令人刮目相看。
今天的华夏,已经俨然是亚洲的领袖了,人人都想看看华夏领袖,究竟没有过人的魅力。
面对印度领导人挑起的事端,如果退怯,只会让人觉得华夏还没有准备好,更是没有这个魄力去承担这个领袖角色。
而且更麻烦的是,曰本,朝鲜领导人,都还在后面演讲。
要是华夏无法及时作为炎黄文明代表,做出回应,让曰本,朝鲜方面来反击,华夏这位刚刚冒起的炎黄代表,就会给人以名不副实的感觉了。
所以,看着台上的华夏领导人念着官方演讲稿,电视机前的人们,却都等待着他怎么对印度方面做出诗歌回应。
这种情况下下,苏怀脑中思绪也在飞转。
鼓舞人心,歌颂华夏的赞诗吗?苏怀稍微想了一下,到是有几首,像是王昌龄的《出塞》: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骝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色寒。
城头铁鼓声犹振,匣里金刀血未干。”。
可这种诗歌未免杀气腾腾了,不适合联合国大会这种场合。
而其他的诗句《满江红》之类的,都已经在使用过了,古诗中再没有什么可以用在这种场合了。
王先生见苏怀沉默不语,不由有些着急道:“苏先生……你还没有灵感吗?”
旁边的翠翠也忍不住道:“老师,你这么有才华,写诗而已,怎么还想这么久,写个嘲讽印度的诗就好了,印度人这么逗,黑点这么多,随便骂就好了。”
宋濂沉声道:“小孩子懂什么,这是什么场合,咱们要表现咱们的大国气度,激励民心可以,但一定不能骂别人,人民赞诗,最重要的是,突出咱们华夏人要自强自立!要展现的不是压别人一头的戾气,而是要在文明古国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