滟荡漾,朱唇干涸。
安江捧着那虽布满疲惫,却依旧娇艳如花的面颊,轻啜浅吻。
车里暖气开得虽足,可此刻雪如杨絮,纷纷洒洒,前挡风已是被皑皑白雪覆盖,倒是不必担心什么。
一吻动情,这两日喝了酒,体内自然是火气纵横。
安江便有些不老实起来,手悄然攀援,轻轻覆盖。
梅旖旎并未阻挡,只是紧紧抱着安江,但面颊已是滚烫如火炭。
安江埋下头。
雪中梅香。
虽是浅尝辄止,但也让梅旖旎手紧紧抓着他的头发,森白指节迸起。
安江终究还是没有越过雷池。
这个时候,不是什么恰当合适的时机。
品鉴少许后,便有热烈拥吻起来,就在车内迷离时,沿着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孩童笑声,正是有人靠近,要在车上的积雪写写画画。
梅旖旎满脸羞涩,慌忙整理衣服坐好。
而在这时,已是有几根小手指头在前挡风的积雪上划出了几道。
当看到里面有人时,小孩子们立刻吓得吐吐舌头,然后飞快跑远。
有了这小插曲,梅旖旎自然也是待不下去,而且已是下楼了一个多小时,她也担心梅葆生的情况。
安江没有勉强,两人下车后,安江望着小孩子在积雪上的涂鸦,童心大起,也在车上的积雪画了个两个爱心,然后握着梅旖旎的纤纤素手,画了个箭头,来了个一箭穿心。
梅旖旎依偎在安江怀里,笑容美不胜收。
回到病房时,梅葆生自然是笑容相对,握着两人的手,久久不愿松开。
在病房里吃了中饭,安江便说下午还有事情,与梅旖旎依依惜别,约了晚上再过来,然后驱车离开。
安江与穆清约了在北海公园的冰场相见。
今天的穆清,身着奶白色的羽绒服,脖颈围着一条红围巾,带着露出五指的羊毛格子手套,穿着简单的阔腿长裤,一双米兰手工女鞋。
少了些军中绿花的英气,多了些乖巧邻家的气质,皑皑白雪中,如一株水仙,悄然绽放,素雅馥郁,俏不争春。
哪怕是安江,一时间都已是有些看痴了。
穆清笑着冲他摇摇手时,他才回过神来。
旋即,两人便换了冰鞋,然后在冰面上穿梭起来。
安江在南方长大,少见积雪,更少见这种湖水冻实,人可在上面滑行的场景,小时候过年来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