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受得了,你不挑战一下怎么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儿呢。”
杨槐一听,急切的摇头:“不不不,我真的到极限了,再打下去,你就没我这个弟弟了。”
疼不疼自己心里有数,这真的是他极限了。
杨军闻言,呵呵笑道:“尝试一下吧,咱们再试试。”
说完,不顾杨槐反对,直接抽出七匹狼。
“啪!”
腰带对折,双手一抖,发出惊人心弦的响声,吓得杨槐哇哇大叫。
就像一只老鼠似的,满屋子乱跑。
别墅只是简单的装修,通电、通水、通马桶,屋子里放一张床能睡觉就成,各个房间都没有安门,杨槐也没地方躲。
屋子里唯一能躲的就是他那张床了。
在皮带发出响声的那一刻,他就像惊弓之鸟似的跑到大床的另一边。
“大哥,别再打了,再打就要死人了。”
杨槐满脸都是惊怖之色,眸子里流下了两行泪水。
“死人?”
杨军摇头笑道:“不至于。”
说完,就拎着皮带围着大床和他转圈圈。
“哎,军儿,你天天闹哪样?我这心脏快要受不了了。”
二叔杨栋突然道。
每次杨军教育杨槐,他也跟着吓得提心吊胆。
他觉得杨军那不是在教育杨槐,而是杀鸡给猴看。
那一鞭一鞭抽的他心神直颤。
杨军回头,愕然:“咦,二叔,你今天怎么没称呼我孽障?”
“我敢吗?”
二叔露出最恨的表情,却说着最怂的话。
有几次,杨军抽杨槐几次差点抽到他身上。
有时候,他怀疑,杨军是故意那么做的,说不好哪天,那七匹狼就落在他身上。
“二叔,瞧您说得,怎么说您也也是长辈,您说这话,要是别人听见了,还不知道我怎么着您呢?”
“哼,他们能听得见吗?”
杨栋翻了翻白眼。
都被软禁在这儿了,平时这儿狗都不来,谁能听见?
“我说军儿啊,槐儿毕竟是你亲弟弟,你真想把他打死啊?”杨栋道。
杨军下手太狠了,他教育杨安国兄弟俩都不敢下那么狠的手,再看看杨军,兄弟俩就跟仇人似的,每次都往死里打。
“呵呵,二叔瞧您说的,他要不是我亲弟弟,我还懒得管他呢。”杨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