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笑之中,楚勇军大马金刀有持无恐地坐在沈若愚对面的椅子上,身后一大帮西装笔挺戴着墨镜的黑衣保镖,众星捧月般围绕着他。
楚勇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身后的龙虎宗主,在场所有人都是明白这一点。
“只不过给别人当狗,能别这么嚣张?”沈若愚淡然说着,瞬间便把气势提了上来,与楚勇军针锋相对。
“呵呵,只怕有人一会儿想当狗,都没人要!”楚勇军冷笑连连,只是大声说道:“今天,你我约定在这儿坐下来,好好谈谈这地下世界之事,你不是找了个高手撑腰吗?叫那小子出来吧!”
“那小子打伤我儿子,今天必须叫他付出代价!”
“代价?只怕你承受不起!”沈若愚拿过桌上的茶水,微微抿了一口,眼眸中说不出的不屑。
“呵呵,汉武的牌子,就挂起来了?”楚勇军指了指五楼的一块极大的木牌,描金字黑底,气魄雄伟。
这是张东成亲笔所题。
“关你屁事!”沈若愚毫不客气地反呛。
一时之间,火药味瞬间便冲了上来,整个大堂只有两位大佬针尖对麦芒的声音,所有人都是屏气凝神。
在楚勇军与沈若愚面前,各大地区的大佬都是二等货色,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呵呵,和你这家伙还说什么废话,武道聚会,拳头上见真章,让天下英雄看看,谁才有资格站在这里,站在这帝都!”
楚勇军狂妄大笑,只是一挥手:“窦昂,该到你为龙虎门出力的时候了!”
一个个子稍高,却是全身精悍之意勃然而发,透体而出的男子走了出来,他板着脸,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连呆板无比的表情都带着凛烈无比的杀气,隐隐有三星战徒以上的实力。
“这是……这是南洋的铁爪门窦昂?这家伙,投靠龙虎门了?”有人认出这男子的身份,情不自禁地低呼一声。
“南洋?铁爪门?”有人不解地问道。
“下南洋听过没?当年不少华人南下,在东南亚扎下根,越来越多的华人与当地土着冲动,引发了大量血腥屠杀,华人为了自保,也大量练武,基本都是一一击致命的咏春,长拳等硬桥硬马的功夫。在与当地人对抗之中,那是在铁与血里冲杀出来的。”
“国内长平以久,而在国外却是要以真功夫扞卫家园,博杀不止。而这窦昂在东南亚是数一数二的拳师,一年前,被三十几个拿着砍刀的土着在一家赌场外堵住,他空手入白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