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特点,不仅喜欢偷东西,还喜欢窥人阴私,如果能偷来证据往外散布那就最是他所喜。”万东流叹气道:“所以赵兄可知为什么在下算是颇有势力,却独自捉贼了么……”
“敢情你有什么私密事被他偷了啊?”
“不错。这事或许在赵兄看来是件小事,在小弟眼里那可没比救命轻哪去,当然,具体是什么,请恕小弟不多言了。”
救了你的社死是吧……赵长河听了倒是觉得颇有意思,江湖之大真是什么鸟人都有,这季成空还挺好玩的。便问道:“万兄如何处置这个季成空?要杀么?”
“尚未造成影响,小弟也没那么嗜杀,不过担心他故态复萌,倒也不便放,本打算关一段时间再说……”万东流若有所思地看了赵长河一眼:“赵兄这意思,莫非是有意替他说个情?他可是刚刚想偷赵兄的钱。”
赵长河摆手笑道:“没有,就是觉得江南人物很有意思,颇长见识。来来,喝酒。”
万东流大笑:“如烟,看你的了。”
一直在旁边看似很仰慕地听赵长河说话的如烟终于绽开笑靥,挨了过来:“公子……”
赵长河做足了老司机款,笑呵呵地来者不拒,心中却越发觉得有意思。
万东流对自己肯定有想法,绝不会是区区帮他捉贼这点小事。
如果他是弥勒教的人,还真是把自己拉上战车?
宾主开始喝酒谈笑,拉扯些没营养的江湖话题,夹杂着姑娘们的娇笑讨好,一席酒喝得宾主尽欢,天色已黑。
万东流识趣地搂着自己的姑娘告辞,笑道:“如烟,今晚好好伺候赵公子。”
如烟眼含媚意,含羞低头。
赵长河也一副今晚要尝鲜的模样,搂着她笑呵呵地去了客房。
房门关闭,如烟含羞问:“公子……要如烟伺候沐浴么?”
赵长河迫不及待地把她抱着往床上一跃:“哪有那么多花样,老子急着要了!”
“哎呀赵公子轻点,您真猴急……”
门外的人听着,摇头退去。
不合多听,赵长河潜龙之列,耳目灵敏,万一被他发现可不好。
谁也不知,门外的人刚走,赵长河就一指点在如烟昏睡穴上,翻身而起。
那清明的眼神哪有猴急的模样?
“傻逼才跟疑似弥勒教的女人那啥,不知道被怎么控制呢……何况迟迟说了,脏。”赵长河轻手轻脚地从自己包裹里取出一套夜行衣套上,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