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在主帐待客呢,肯定不会留在主帐里歇息,另有客帐的。”
“那客帐在哪?同为客人,我要去拜会一二。”
“哦,先生跟我来……”
不知不觉间,守卫们都忘了自己原本的使命是什么了,连伺候撒尿都伺候了,这不就是仆从嘛,主人说要干什么就干什么。
赵长河一路跟着守卫们七拐八绕,到了原本绝不可能找到的帐篷位置。
沿途其他族人甚至都不知道他是谁,有部族士兵带着光明正大的连个质疑他们在干嘛的人都没有。
到了附近,赵长河远远看着那边帐篷的守卫,很是和蔼地挥手:“好了,伱们去忙。”
守卫行礼而退:“先生早点休息。”
赵长河目送他们远去,忽地一闪,躲进了拐角的黑暗。
岳红翎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身边,眼神诡异:“喂……”
“啊?”
“你、你是不是对我用过这种招数?所以我才会泥巴糊了眼看上了你,对不对?”
赵长河哭笑不得。
岳红翎也知道自己问得无理,哼唧了半天才道:“反正你以后不许对其他姑娘这么用,否则在下第一个取了你的脑袋!”
“嗯嗯,你确实在下。”
岳红翎柳眉倒竖。
赵长河一拉她的袖子:“人来了。”
岳红翎收了身,悄悄蹲在他身边。
远处火把连成的路径之中,巴图正亲自送乌拔鲁的使者过来,只从这一幕,大致就可以看出巴图心中的倾向。
两人同时握住了刀剑柄。
…………
巴图接待使者的宴会,规格可比接待赵长河小俩口的规格高多了。
从内心深处他就觉得和赵长河的接触见不得人,而面对大汗来使他在心态上就是矮了一头的,隆重无比,一场酒宴大宰牛羊,女子起舞,族中重要人物聚于一堂。
使者也不是一两个人,是一支使团,十余人还是有的,自然也会更盛大点。
歌舞之中,使者还是先问罪的:“巴图可汗来何急也?本使去你们驻地,扑了个空,转头却在这里。”
巴图心中暗骂,难道真等你来调停,让我和赫山各划地盘人马,战狮部族两分?老子又不傻。
面上只能爽朗地笑:“使者说的哪里话,我们又不知道使者来了,要是早知道,怎么也得先请使者吃个饭。”
事已至此,使者也没奈何。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