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与漆黑无人的秘境里,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
她微微垂首,低声道:“什么洞房花烛,我师门都不知道的。”
赵长河凑上她的脸,亲吻着道:“那我们有空也回去补一个?”
“美得你。”岳红翎一把推着他的胸膛,作势不让他亲:“我什么时候说要嫁给你了。”
话音未落,腰间一紧,已经被他横抱起来,走向了床榻。
岳红翎嘴巴虽硬,却没有挣扎,软软地任他放在了床上,口中说的是:“算了,帮你双修疗伤。受着伤呢还赶这么多天的路,真是无聊。”
心中打定主意,今晚一定不叫。
还想听姐姐叫,听鬼叫去。
夜色深深,月隐星沉。
鸟儿掠过屋顶,听见屋内不知什么生物压抑着的叫声,越来越大,最后化成了恼羞成怒:“换位置!我要压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