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河失笑:“该不会让我去试?严兄是在拿我当傻子?”
严缺摇头道:“岂敢如此欺王兄……我的意思是,如果能不用手举着,那便更稳许多。也就是说隔空用真气托着石板,但王兄应该知道,你我个人的实力,想外放真气托持这么重的石板,短时间还行,这么长的路就力有未逮了。”
赵长河懂了:“所以我们两人一起?”
“不错,这就是我说找别人不够实力的缘故,他们连真气外放都未必做得到,别提这长时间托举了。”严缺道:“这办法应该是稳的,王兄可愿一试?”
这办法确实比较稳,手不碰的话基本啥问题都不会有,而且石板也不会轻易被劈碎。
然而谁敢和伱挤在一起,双手上举真气外放,到时候不死在雷电手里,先得死你手里。
赵长河似笑非笑:“严兄如此信得过我?”
严缺叹了口气道:“各人尔虞我诈,导致本来应该能够完成的事情都完不成……这金色书页不知何物,它如果是考验众人,我想很有可能其中一项考验的是团结协作,故有最后这条路。”
赵长河差点没笑出声:“有理,严兄很有思考。”
严缺道:“如果按我所想,那么两人共举石板应该是唯一解法,也是此书页想见到的解法。所以我建议王兄放下各种思谋,真正精诚协作一回。王兄意下如何?”
赵长河沉吟片刻,颇有种被打动了的意味:“外界传闻严兄残暴毒辣,不意竟有如此胸怀。”
“残暴毒辣与合作并不冲突,冲突的是阴险无信,这一点严某好像没有什么恶评……恰恰王兄也没有。”
“不错。”赵长河把木板缠在背上背着,笑道:“那我们开始。”
严缺稀奇地看了眼他跟背龟壳似的背着的木板:“王兄,这东西说了没用。”
“有备无患而已。”赵长河弯腰抬起石板,轻轻松松往上一抛,单手托举,笑道:“走吧。”
见赵长河这玩弄石板跟玩木片一样的轻巧,严缺眼里再度闪过惊奇之意。
这厮好大的力气!琅琊王道中果然名下无虚。
“王兄爽快,这样的合作者才有意思。”严缺也不纠结,真站到赵长河左手边,两人一起伸出右手,齐齐外放真气,把石板托举寸许。
他这个站位还挺有意思的,大家都伸右手,他站在左边的话其实是吃亏的,“王道中”还可以左手袭击他,他反而不方便,此举也是释王道中之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