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两片,对整体无碍。你可以分一片……”
赵长河没好气道:“我要那个干嘛?”
“此物的性质,对你血修罗体必然有用啊,你就说你要不要吧。”唐晚妆悠然抿茶:“要不然说到莲台之事,还能是什么奖励?”
“……”赵长河暗道这女人好像开始学坏了。
她会恶意挑逗人了诶……
但你这种挑逗,是不是想岔了点什么……对于不要脸的人来说,谁跟你取舍这玩意啊?
赵长河直接道:“是不是什么奖励都可以?”
唐晚妆眼波流转:“当然哦……什么奖励都可以。”
口中说得妩媚,实则那小手举着茶杯紧张兮兮的,眼神都透着威胁,一副你敢说轻薄之言我就泼你一脸的样子。
赵长河差点被萌翻,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笑道:“我口渴了,要喝茶。”
唐晚妆道:“你面前不就有茶?”
“我要喝的是首座亲自喂的半盏残茶,世间无二。”
唐晚妆咬着下唇,恶狠狠地瞪着他。
赵长河望天,让你挑逗啊。
我没说要首座亲一口就不错了……当然那么说会挨揍,要喝茶嘛好像正好在她的面皮底线上试试探探。
见那惫懒模样,唐晚妆差点气笑了:“莲台至宝在前,圆澄差点没跪下讨了,你就要喝半盏残茶!是不是自以为不管怎样都少不了你的啊!”
赵长河摆烂:“我不管莲台有啥用,我要喝茶。”
唐晚妆作势欲泼。
赵长河梗着脖子看她。
唐晚妆泼茶的动作顿在那里,看着他的眼神,眼波微动。
他还是伤号,脸色依然苍白,可眼中似有烈焰,烧在谁的心里。
晚春的花前,三更的月下。
就连唐不器都知道这半夜三更的别孤男寡女……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氛围,那是随随便便说一句什么都很容易把气氛带向旖旎,何况还主动挑逗?
他心动,她又何尝不是?
便如之前站在他的床前,看着他受伤中苍白的脸,久久挪不开的目光。
赵长河壮着胆子握住了她举着茶杯的手。
唐晚妆身躯轻颤,微微垂下眼帘,看着被他握着的手不吱声。
只是喂他一口茶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次从组织到最终之战,他都居功至伟,又受了伤……
隔着一张石桌相对而坐,显然是喂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