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却是朱雀、迟迟她们的造反有理,希望唐晚妆解甲归田去,这点也没隐瞒唐晚妆,她是知道的,晚妆没肯真正给他,看他伤快好了就跑得飞快,说不定这才是主因。
对哦,之前怎么没想到,这才是主因啊,卧槽……心中闪过这些念头,口中正装着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淡淡道:翟兄这样让我很难办啊。
怎么?莫非嫌翟某款待不周?翟牧之笑道。
赵苌河摇了摇头:王某是去苗疆,那可是要准备吃苦的,要是被翟兄养刁了胃口,舍不得去了怎么办?
翟牧之抚掌大笑:王兄多虑了,你这样的人,到哪里也吃不了苦。
哦?赵苌河道:翟兄对苗疆很熟悉吧?那边的宣慰司好像是翟兄在管?
并非直属,并非直属,翟牧之笑道:当然如果王兄要去,翟某这边还是能有点作用的。
赵苌河故意问:王某在弘农闹出了点事,翟兄不怕惹一身骚?
说是弘农之事,其实本质是王家反意毕露,他翟牧之还这么亲热,是想干什么?
翟牧之仿佛听不懂似的,笑呵呵道:谁家里没点罪过之事····…以后王兄给杨家陪个不是,说不定就过去了,铁打的琅王,谁还能真跟王兄过不去?
赵苌河微微一笑,举杯示意:那就请翟兄有机会转环一二了。
好说,好说,翟牧之举杯碰了一下,笑问:王兄去苗疆,所为何事?可有需要翟某帮忙之处?
也就是认识认识西南土司,看看能否进展一点家族生意,翟兄若能牵线搭桥,那就再好不过。
好说,翟牧之递过一块腰牌,王兄持我腰牌去西南宣慰司,他们总会给几分面子。
翟兄这个人情,我王道中记下了,以后若来琅环,赵苌河接过腰牌,笑道:王某必竭尽所能款待。
李肆安差点没喷出一口酒。
却听赵苌河话锋一转,看似闲聊般问:话说王某此来路过巴山,本想去拜访一下时无定,结果发现剑庐没人了,这怎么回事儿?
这事我们也在调查,剑庐不知何时静悄悄的人去楼空,巴蜀愕然,没人知道怎么回事。
翟牧之笑道:其实也不稀奇,如果发现了某个上佳的秘境,作为宗派根据地,举派转移换地方也是正常的,如果过些时日,剑庐弟子又出来行走江湖,自然就真相大白了,这种事情不值得花什么精力。
赵苌河若有所思,剑庐人并不少,如果真的举派搬迁,动静可不小,这么一支强大的战力大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