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他可未必没有名师,外功修行或许断了档,但内在一直有唐晚妆甚至四象教的影子,尤其唐晚妆教得简直不遗余力。”老者在唐晚妆三个字上咬了重音,似在提醒厉神通什么。
“他经脉有些障碍,唐晚妆教了再多内在之法,他的主要修行还是在外功上。”厉神通似是听不懂他的提醒似的,懒得多说这些:“此来何事?”
老者再度看了门外一眼,压低声音:“翟牧之的人又在强征民夫,不去的交钱……人们哪里还交得起钱……外门弟子都哭诉到我们这了……”
厉神通神色冷了下去。
“还有苗疆那边解送蜀郡来的春季税银,已经到附近了……我们这次要不要……”
老者说着做了个切的手势。
厉神通知道老者为什么对赵长河有些戒备,说起唐晚妆还刻意重音。当赵长河住在山脚的情况下,老者甚至在考虑要不要放弃这件事。
因为现在的赵长河给人的印象,很亲朝廷。
弥勒之役,看似唐不器是主帅、战斗也是天榜地榜一大堆,实则懂行的心里有数,赵长河在这里发挥的作用有多大。
他们神煌宗在做的事情,又何尝不是弥勒教?
理论上,杀了赵长河,栽给翟牧之,才是神煌宗应该做的事。
厉神通没说什么,只是笑笑:“该做就去做,顾忌哪来这么多?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