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能被你欺负?就你当时那玄关四五重的小废物。
思思抿着酒,神色不善地瞪了他一眼,却又不想和他吵架似的懒洋洋地斜靠软椅,支着额头做出一副假寐的样子,不说一话了。
赵苌河无语地看着她耍性子的样子,怎么说呢,你耍性子没事,那露出的小腰能不能遮一下,这在面前斜躺下来又往上撑,这么一拉扯知道啥概念嘛,简直已经不是露腰了,再上拉一他点快要能看见下半球了好不好。
思思见赵苌河半天没说啥,倒也有点奇怪地睁眼瞥了一眼,赵苌河却适时在低头喝酒,没去看她。
思思更恼了,故意昵声道:是不是要装成岳红翎才比较好看?
赵苌河无奈道:别勾搭我了,又不是真心,何必。
思思呵地一声: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心?
赵苌河道:我还是有几分自知的,另外说实话,此时红翎不见踪影,西南一团迷局,我实在没有心情,只想着快点做正事儿。
据你所言,你和雷傲也不对付,为何我们不能再好好合作一把正题?你做起正事的时候,一贯是很靠谱的。
思思撇撇嘴:一年不见,忽然没劲了起来,男人还是要坏一点好,乐趣多一些。
赵苌河不搭腔。
什么四象教妖女,从小老虎到翼火蛇,没有一个真妖精,这才是真妖精,骚媚入骨的语气,大胆的言词,若有若无的走光,过来让人心动神驰的桃花眼,无一处不透着深入骨髓的魅惑,一般人看了就想把她恶狠狠地摁倒蹂躏。
然而赵苌河心知肚明,这蛇是有毒的,真以为可以轻松摁倒她,怕是立刻翻脸,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还好现在有定力。
思思见他不配合续演这互相挑逗的戏,也开始无趣,终于懒洋洋道:西南百察这些日子暗流涌动,基本围绕着一个主题争议:要不要造反,有人认为夏人对他们的压榨已经忍无可忍,层层盘剥没完没了,何况据说中土也已经到处起火,夏龙渊管不了这么远了,这时不反更待何时?
赵苌河点点头:争议,有人认为,也就是说,也有人不这么认为。
当然,思思悠悠道:苗疆不比草原,路途如此不便,你造了反还想打出去不成?终究不还是自治么,可如今也是各族自治,有什么区别吗?
赵苌河道:所谓宣慰使?
宣慰司实际做不到多少事的,他们收税的权力都没有,用的是个进献的名目,所谓进献那是各族自发,而不是一种规制,强势点的土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