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什么,便往下慢慢搓:“都说了别急嘛,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那手就在小腹按过来按过去,距离曾经拍她脸的东西就一寸,却绝对不去碰。
求我呀……求我我说不定就真帮你洗……
赵长河却道:“真的还有很多时间?”
思思道:“没有么?”
“你是不是忘了,本使只是先洗尘,你们的族老们还在等本使赴宴。”
思思愣了一下,外面就传来老者的通禀:“圣使安好?”
“哗啦啦~”思思就想跑,被赵长河一把摁住,似笑非笑:“那得看效率了。”
思思求饶地看着他,赵长河无声地做着口型:“还作不作死?”
思思求饶道:“我错了……反正也憋不坏,先起来好不好,我们去吃饭,回头再说。”
赵长河道:“我是冤大头吗?”
“你、你这个打一会也解决不了,我换个别的补偿你一点好不好嘛?”
“嗯?”
思思飞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飞速离桶,敷衍交差。
赵长河没有借机强来,反倒冲着她笑了一下。
思思闷头出了门,她知道这是第一次自己主动亲吻他。
看似卖骚已经卖得天怒人怨了,感觉两人好像什么都做过似的。实际上除了当年假扮岳红翎之外,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他。
输了一局。
赵长河慢条斯理地起身穿衣,打开了门。
外面老者看着两人,身躯倒是都运功烘干了,湿漉漉的头发可没干透,思思的神情更是白里透红,从来没见过的羞恼。
老者反倒咧开了嘴:“好,好,从来没见思思这么主动过,思思啊……”
思思一礼:“大长老……”
“好好服侍圣使,这就是你此番的重任。”
思思暗自咬牙,垂头丧气:“知道了。”
这战争不公平。
转头一看,那边岳红翎也顺着头发扎着马尾出了门,依然是一袭飒爽的红衣,只是换了套新的,也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多土不拉几的红衣服。
思思眼珠子一转,很快揽着赵长河的手臂,昵声道:“圣使~我们过去吧?”
那声音大得,就差没说“岳姐姐快来管管”。
结果岳红翎瞥了一眼,点了点头:“这个还可以,就让她随侍吧。”
思思:“?”
你这挑菜一样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