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河脚下,数次欲言又止。
赵长河目不斜视:“怎么?”
三娘道:“我二重秘藏时,做不到这样长时间踏水而行,更做不到你先前那样在水下战斗不受水的影响。你别告诉我你三重秘藏了?”
“没有。”赵长河道:“踏水和水下战斗是两件事,水下这个完全是靠东西作弊的。至于踏水,我从华真铭那里偷师了一些利用海水力量的法门,结合我本来从晚妆那边学的踏水凌波而成。”
三娘默然不语。
赵长河奇道:“怎么了?”
三娘道:“和人打一架就偷师这种事情,不是天才能做到的,你身上有至宝。这种事以后别随便跟人说。”
赵长河咧了咧嘴,你啥时候这么聪明了。
这倒是真的,自己身上的天书,在早些时候连岳红翎都不敢泄露,后来关系不一样了才让岳红翎知道,至今也只有一个岳红翎知道,龟龟的关系确实没到可以说的层面。
但这个不是自己要说啊,你平时憨憨的,谁想得到在武学上突然就这么灵醒,居然从这么一句无意之言就猜测出了真相。
赵长河心念电转,说出来的话却是:“和别人才不会说,因为是你嘛……”
三娘神色又有些古怪,闷头前行,没再回话。
真以为龟龟迟钝,你是不是又忘了初见之时那客栈风骚老板娘?从海盗做到马匪做到鱼龙混杂的客栈老板娘,三娘这辈子听过男人不怀好意的甜言蜜语可能比赵长河吃过的饭都多。
妈耶,你想泡我!
之前我卖烧的时候都没感觉你有这种心思啊,难道看我正儿八经地打架反倒惹出了念头?这男人好奇怪啊,是变态吧。
哦对了,想起来了。
之前在会稽就猜疑过这事儿:他明明有经脉问题难解,双修对这个问题是有改善作用的。可身边明明有情投意合的女子,他家情儿啊、晚妆啊,却从没见他双修过,尤其是唐晚妆,就亲个嘴儿摸一摸。
那会儿龟龟就猜疑这厮其实有难言之隐,那玩意不行。否则解释不过去啊,唐晚妆天下绝色,让你又亲又摸了到底还有哪个男人能忍住不动真格啊。
他多半是为了掩盖寡人有疾的事实,才搞出花丛浪荡的表象。
那没事了。
三娘神色重新起了媚意:“猪猪,你这次立了大功,要本座怎么奖励你?要做我上~司么?”
这上字说得,就像伸了个钩子悄悄探进你的心里,把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