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
海平澜淡淡道:“你想多了…….为什么你幼时孤苦至此,却还能有如此温情的猜测。
夏迟迟:“...
“那个时候,海皇正在我魂海之中撕扯,她却率众逼宫。换了你是我,也会怀疑她也和母亲一样被沾染,是过来帮海皇的。当然格杀勿论,留着过来杀我?”
夏迟迟叹了口气:“换了我是你,会下令生擒。”
“情况紧急且混乱,如果婆婆妈妈心慈手软,反倒要吃败仗。”海平澜淡淡道:“王国并不是非要她继承,我许诺给长空的,一样作数。”
夏迟迟有些讥讽:“你若只是想着王国的继承……那果然大家的脑回路并不一致。
只为了那个的话,说白了你还可以再生一个,倒确实无所谓。”
海平澜并不辩解,只是道:“后来情况有了变化。我和海皇撕扯了小一年,我是下风的,但海皇却也知道如果强行要侵占我,的代价也很大。于是我提出称臣。”
“称臣……..
“池从我魂海离开,我尊池为神,给袖设庙,全民拜祭,扩散信仰,助池复苏。这正是他所需求的,于是一拍即合。”
夏迟迟失笑:“杀老婆的时候我以为你多有傲骨,终究还不是做了个儿皇帝。”
海平澜淡淡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袖固然复苏,积蓄了力量,我又何尝没有?
“比如?
“恰好当时有一批人跟着三娘走了,无意中反倒成为了你说的留下了种子,无论海上各国如何逐步沦陷,这一批人始终是不服的。当我暗中联络上,说明了始末,他们便成了我暗地里的尖刀。各国以为海盗劫掠,其实资源基本都到了我这里,表面上蓬莱一切都在海皇眼皮子底下,我做个儿皇帝连个修炼资源都受限,实则暗中积累了无数资源修行,一旦突破御境,那便是我反攻之时。”
夏迟迟道:“所以你突破了?”
海平澜不答,自顾道:“事情分几步走,第一步,祸水东引,驱虎吞狼。海上人口着实不多,各国加起来也未必比得上夏国一个大州的,他的信仰之力发展受限,急于扩张。我便让海皇和王家搭上,既是让池的重心开始向陆地转移,更便于我的暗中操作,也是让他去和夏龙渊碰一碰。”
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语气有了些古怪:“你知道么?前些日子,海皇与你父亲隔空交了一手。”
夏迟迟道:“知道。在崔王之战时。”
“那一手让海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