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是啊。”
“那她有没有说过,没成功的例子?”
“……应该是尝试阻止伱们和我在一起,但没成。”
两人勃然大怒,拍地而起:“她凭什么!本来还说她与我们无仇,反有传承之义,如今看我们不抽她!”
赵长河笑着把两人拥进怀里,柔声道:“但我倒是很高兴呀……说明她哪怕能改变一切,也改变不了我与你们的姻缘。”
两个老女人都被这话说得有点脸红,一左一右掐着他的腰:“如果你这句话里没有‘们’字,我们还可能稍微感动一下。既然有这个字,你哪来的哪呆着去!去去去,我们也要入定一会,消化所得。”
结果现在的赵长河老腰被拧都不痛了,反倒各自亲了一口:“好好好,大家先各自消化一下刚才所得,我也琢磨一下别的。”
“呸。”
所有人都入定去了,赵长河盘膝而坐,把星河与龙雀并排搁在腿上,心神沉入星河剑中。
既然只有星河含有空间意蕴,自然该先从这里开始探索。
结果心神刚刚探入剑中,就差点吓得抖了一下。
小星河安安静静地悬浮夜空之下,漆黑如墨的眼瞳直勾勾地盯着他,一眼看着这场面惊悚得要死。
旋即心中也有点怪异感——怪异的不是星河,而是想起另两个人。星河这种模样,无论你说这是夜无名还是夜九幽的小时候,绝对有人信。她俩就该是这样的形象气质,甚至包括能力属性。但现在呢,自己早都忘了夜无名从什么时候开始会笑会怒的,好像已经持续很久了,而夜九幽不但笑的欢,居然还有点骚。
“小星河。”赵长河凑上脑袋:“爸爸好久没来看你了,最近龙雀姐姐还有吵你吗?”
龙雀:“……”
本来以为小星河不会搭理这种明显属于没话找话的搭讪,结果她居然真回答了:“杀铁木尔那会儿有点吵蹦蹦跳跳的说自己完成了最大的诞生使命,很快就不吵了。”
“很快?”
“嗯,因为我觉得她就那点出息太低级了,她很受打击,就自闭了。”
赵长河:“……那你的理想是什么?”
小星河道:“爸爸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呃不是这个意思,就像龙雀诞生之时,是老夏征战四海之时的战刀,它与生俱来的使命就是北逐鞑虏、天下为安。你有没有……咦等一下,你喊我什么?”
“爸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