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夜九幽真的想一拳接上去。
还白色的!
这就是你说的必须由你经手、不能躲的东西?
话说你到底是什时候从人家店顺走的肚兜,居然还打了包,连我都没看见你的动作!是不是偷起这种东西的时候,男人的潜力能暴涨十倍?
夜九幽深深吸了口气,勉强堆起了一抹媚笑:「说白了不就是图个身子……来啊,反正又不是没摸过。
她主动扯了下衣带,长裙微微有些松开,露出肩头的白皙。配合着此刻脸上的媚笑,忽地魅惑绝伦,惊心动魄。
赵长河起身抖着肚兜凑上前,夜九幽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的接近,实则眼眸深处寒意隐隐。
赵长河起身抖着肚兜凑上前,夜九幽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的接近,实则眼眸深处寒意隐隐。
这个屈辱记下了……等骗来译文,立刻翻脸,这合作是一刻也做不下去了!
正这想着,就见赵长河把肚兜从她微散的衣襟口上塞了进去,附耳作怪地吹了口气:「这个还是你自己来吧。」
夜九幽愣了愣,赵长河又坐直身子,近在咫尺地坐在她面前,从怀中摸出一盒胭脂水粉。
夜九幽傻愣地看着他打开脂粉盒子,取了一团粉棉在她脸上轻轻扑粉,口中说着:「这东西洗个脸就没了,要每天重新整的…等哪天你改善了自己的功法,能自己白透红的,就再也不需要这些东西了估摸
着用不着几天。」
他的声音很轻,神色很专注,并没有事先想象的色胱胱,
夜幽呆坐在那任他在脸上扑,脑子一片空白。这姿势挨得实在太近,近到能感觉到他的呼暗,刚才作怪地在耳朵吹的那口气至今还在脑子暗作响,连身子都在麻。
过了好半天才勉强恢复了些灵醒,问道:「你算计了半天,就为了这?」
「不然呢?」赵长河随意应着:「知道我们现在这是什吗?
「什?」
「这是夫妻做的事情,和那种事一样的。
「你…
「真以为我赵长河会用交易来吃女人的豆腐啊,我是那没品的人吗?要说没品,我倒是想在另外一个方向没品。
「有屁直接放!」
夜九幽简直被搞得精神错乱。
「以后见我,都必须弄得漂漂亮亮的。如果不肯,那我们的译文就一个字一个字的交易,每天都来让我涂抹一次。」赵长河说着,一边把脂粉盒收起塞进她手,一边取了唇脂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