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安慰:“我都说你我之喜了,怎么可能和他们一样?只是薛某觉得还有待进步,这不该是我们的终点。”
李应卿听得舒服,呵呵笑道:“今日是什么好风把长信侯吹到京师?”
薛牧笑道:“薛某将远行,特来借一物使用。”
李应卿问弦歌知雅意:“莫非来借追风翼鸟?”
“是……”薛牧有点尴尬:“说来惭愧,我自己还不会飞……不过想必也勉勉强强达到能用贵宗翼鸟的需求了……”
李应卿哑然失笑,一个搅弄天下风云的弄潮儿,居然还是个没办法自己飞行的菜瓜,这个反差想来实在有点违和。他也没二话,直接摸出一片折叠板,笑道:“若是别人,这是不外借的,既是长信侯嘛……送你了。”
薛牧笑道:“这么客气?”
李应卿指了指远处正在返回的铁皮车:“光靠这个,你就算要战偶我都借你,可惜你不会用。”
薛牧接过折叠板,入手很轻,摸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光滑无比。尝试着打开,上面有容脚站立的凹陷,还有皮扣固定。
李应卿道:“轻身提气站在上面,尽量不要给它加重量。输入真气激活核心动力就能飞,输入效率慢点,摔下来我可不负责。”
薛牧小心翼翼地试了一下,低空飞了一圈,感觉跟滑板差不多也不难控,就是不知道飞高了被风一吹是什么德性。但是想想有牛人在保护,怎么也摔不死,便毫不客气地收了:“谢过李门主,改天找你喝茶。”
李应卿笑道:“就走?不见见夏侯总捕?”
薛牧挠挠头:“去见了,被她拔刀从总捕房一路追杀到城门口。”
旁听的神机门众人都在笑,夏侯荻近日被那首歌折腾得,走到哪里都有不知死活的勋贵子弟跪地示爱,开口就唱“不如与我做羹汤”,气得夏侯荻拔刀砍了人,还把其中两个丢到天牢关着,才勉强刹住了这股歪风邪气。可想而知对始作俑者薛牧是怀了多大的怨气,想象夏侯荻拔刀一路追杀,薛牧抱头鼠窜的场面,很是喜感。
当然谁也想不到,拐出城门外,追杀者就被薛牧转身按在了树后,恶狠狠地吻了一个痛快。
夏侯荻从奋力挣扎到了垂下手臂,又到了闭上眼睛环绕着他的腰,终于被吻到没了力气。
“你居然……先去宫里看母妃,才来看我!”
得,人家愤怒的还有这么一层,全京师看戏的都只猜到一半……
“我是受了婉兮的委托,要回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