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无法拒绝,低着头跟着薛牧到了榻边,眼睁睁看着他褪去了衣袍。
不是趴着,是仰躺,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
萧轻芜轻轻坐在一边,咬着下唇偏头不去看他的眼神,伸手去『揉』他的肩膀。纤手刚刚触上去,就感到一股电流窜开,烫得她几欲缩手。
可她没缩,还是轻轻地『揉』捏着。
很快就感觉到薛牧的手也慢慢搭上了她的腰,她微微顿了顿,低声道:“按摩呢,你的手在干嘛?”
“我也帮你按摩。”薛牧也低声道:“让师父按么?”
萧轻芜无奈地瞪了他一眼,半晌才细如蚊呐地“嗯”了一声。
这一场按摩注定凌『乱』,萧轻芜不知道自己在按什么,薛牧也不知道自己在按什么,空气中旖旎暧昧的气息熏人欲醉,萧轻芜有点紧张地想着,为什么这次不来人打扰了?
赶紧来个人破坏了算了,再这样下去真会醉的
也许是事不过三,这次真的没有人来打扰了。不知不觉间,薛牧双手环在她的背上,轻轻用力。
萧轻芜栽在他怀里,微微抬头看去,甚至可以从他的眼眸里看见自己脸上的风情。
薛牧抚着她的后脑,对准了自己的面庞。
萧轻芜闭上了眼睛,慢慢地顺着他的力道低下螓首。
两人的唇准确地吻在了一起。
萧轻芜脑子里轰地一震,一下就变得恍恍惚惚,没有了思绪。
抵在他肩头的纤手也越来越无力,慢慢地软了下去。
真的和他接吻了,可口头说着“我们是师徒”,说着“只是按摩”,可事到临头却如此自然,连一点抗拒和别扭的心理都没有。
她从来就拒绝不了他,两个人一直都很清楚。
拜师那时候,送上的是什么礼?
是贴身肚兜。
与其说是拜师,不如直接说是示爱也没问题,若不是对他超有好感,一个毕生躲在屋子里不见人的小姑娘又怎么可能愿意接受这样的调戏?
这一年来拜他为师的日子,所有的相处,萧轻芜至今回忆都不自觉地笑。
真想跟着他一辈子。
“小萧可怜巴巴地被师父娶进了门,哭得稀里哗啦的”
那是写自己嫁人,换了是写嫁别人,打死她也不会写的。
可那人是薛牧。
她不但写了,还写床戏了呢她知道很有可能有一天会成真的,可还是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