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趁着这时候逃就来不及了!谁特么为姬无忧卖命?
刚刚还能算是皇帝一方略占胜势的局面,一眨眼气势汹汹的心意宗和灭情道强者尽数成了丧家之犬,仓惶而逃。
果然预感无差,薛牧一来,就代表着胜负既定,如同因果律一般。
莫雪心“嗖”地拦在外面,陈乾桢楚天明尽数追了出去。
外面正带队和铁如山对峙的万东流怔怔地咽了口唾沫,他知道大势已去。皇帝都被捉了,他还反抗什么?
他不像灭情道心意宗这帮本身就是丧家之犬,他有亲友有部下,尽在京师,还能如何?
铁如山长剑架在万东流的脖子上,万东流叹了口气,一点反抗都没有,掷刀于地,束手投降。
继而六扇门全军动了起来,跟着七玄谷的人一起,转头围剿姬无忧死士与心意灭情余孽。
厅中雨清晨和王伯配合之下已经杀光了姬无忧的影卫,雨清晨神情僵硬地站在薛牧身边,如同傀儡。王伯也退回夏侯荻身边,奇怪地看着薛牧。
除了他们几个之外,再也没有别人,无形中似是给姬无忧留了几分颜面。
姬无忧神『色』灰败,再也没有了半点自信的神采。
大败亏输,在自己的地盘,本该占尽优势的情况下,还是输得一败涂地。
“其实你我很像。”姬无忧忽然开口:“一样喜文,一样喜悠游歌舞,一样喜欢布局谋算,连喜欢的女人都一样。有时候我看着你,总觉得在看镜子。只是你我坐的位置不同,考虑的方向不一样……”
“不,你我根本不一样。”薛牧冷冷打断。
薛牧并不想和姬无忧争论什么本质差别,他冷冷看着姬无忧已经变得扭曲的面庞,眼里的愤怒无法掩饰。
不是这个混蛋,沂州战局怎么会那么复杂艰难,怎么会多死那么多人,怎么会导致邪煞难制,夤夜又怎么会需要和邪煞硬顶,导致功亏一篑,伤心出走?
自己受了重伤,血染衣袍,却连个喘息的功夫都没有,就千里奔行,来擦京师的屁股!
这混账玩意还敢说你我一样!
薛牧这一刻真的没觉得成了事的轻松,反而满心都是怒火,他喘息了片刻,忽然道:“至少我可以这样,你不行。”
话音方落,他一把搂住身边的夏侯荻,重重低头吻了下去。
姬无忧睁圆了眼睛,目眦尽裂:“薛牧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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