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曹子戌的确在勾/引她。
言歌这种女人,什么样的妖艳贱货没勾/引过她啊,她要真那么容易被男人撩到手,也就白活了这一把的岁数。
微微扬起下巴,她斜睨着他:“你这搓澡的技术还不错。”
曹子戌干脆将头搁在了言歌肩膀上,歪着头,唇也就顺势触在了言歌的脸颊上:“以前在澡堂子里当过搓澡工,也就嫂嫂有福气能享受到,别的女人求着我搓,我也不会去瞧的。”
他神情狎昵,言语轻浮,却因五官俊美,倒没有下流猥琐之态,反因他这一身军装而有种禁欲般的风流意。
且他虽然这样与言歌说着话,手却自言歌的胳膊下穿到胸前,似有似无般力道的在言歌的胸上撩火。
言歌头一仰便倚在了他的胳膊上,桶中热气熏的她脸上染了一层淡淡胭脂般,眼眸里水汽荡漾,妩媚而又娇弱。
“你口口声声叫我嫂嫂,怎地就对我做这种事?”
“嫂嫂独守空房,弟弟这是心疼你呢。”曹子戌正是少年血气方刚的年龄,纵有几分耐性,却被言歌这一朵水中芙蓉撩的完全没了理智。
他把人从水里抱了起,大步朝内室走去。
言歌双手搂上他脖子:“你我若是有了这种事,你过段时间可以拍拍屁股就走,照旧做你的风流三爷,找你那些红颜知己,可我若是有了身孕,或是这事传将出去,我怕是要被你那爹爹浸猪笼子呢。”
曹子戌的脚步一顿,他低头对上言歌笑盈盈的目光。
稍一垂眉,就可以瞧到她胸前雪白,以及那一刻越发明显的红痣。
他喉头滚了滚,口干干的,只觉得自己说出的话定然也因为口干而不成音,索性沉默并加快了脚步。
将言歌扔在床上,他俯首便吻了上去,试图用她湿润娇嫩的唇滋润自己的唇间的干意。
言歌手指揪住他头发,眯着眼凄凄一笑:“男人啊,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呢。”
笑的凄婉,却又有种勾魂摄魄般的妖娆娇媚。
他听了这话,更是发狠的亲吻她。
就像头被惹急了的野兽,想要用武力为自己开辟一条路径。
不过言歌的话多多少少也起了作用。
哪怕把言歌浑身上下折腾了个遍,但曹子戌并不曾进行最后一步。
忍的受不了的时候,他也只是拉着言歌的手帮他。
男女之间,拉近关系的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上个床睡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