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戌没闭眼,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言歌。
这个女人这么认真严肃的盯着他,令他心头像是有蚂蚁在爬一般心痒难耐:“嫂嫂,我发觉你这么瞅我的时候特别诱人,嫂嫂,你既然睡不着,不如放开我,我们再做点身心愉悦的事情好不好?”
言歌目光一直盯着曹子戌的头。
自从秃头了以后,她对秃头的人总有一种无以言说的特殊情感,每次看到别人的秃头就想伸手摸一摸安抚一下。
当然,相对而言的,就非常看不惯毛发浓密的人,言歌一点都不觉得她这种情绪又叫羡慕嫉妒恨。
她只是觉得,可能因为成长的缘故,所以自己的喜好特有所改变。
曹子戌的头发无疑也是在言歌羡慕嫉妒恨的那一列里。
她每次和曹子戌肌肤相亲的时候都喜欢去揪曹子戌的头发。
但曹子戌的头发生命力很强大,用了那么大的劲,她也抓不下几根……更别提用这种方式让他秃头。
盯着曹子戌了一会后,言歌的刀子再次上手。
这一次她没有停顿,刀子削头发发出“噌噌噌”的声音。
言歌这会拿把刀子的架势其实更像是在割草。
可作为事主的曹子戌,刀子每一次落下他都感受的很清楚,头皮凉飕飕的,让他觉得自己的头皮在被言歌一层一层的削着,就像是削苹果皮……
他有些自我安慰的想,幸好这不是活在古代,要不然头发被剃光这种事分分钟钟就能坐进大牢。“嫂嫂,你不是很喜欢我的头发助兴吗?把我头发剃光了,你以后可没地方拽了。”
在曹子戌看来,言歌一直对他的头发爱的深沉,尤其是两个人在床上战的畅汗淋漓时候,言歌总是会紧紧抓着他的头发,那劲道,就好似要和他融为一体。
虽然头发被揪的非常疼,不过他也很享受那种感觉。
言歌:“可以拽你耳朵。”
曹子戌:……
他想象了一下言歌使劲拽他耳朵的画面,觉得两个人还没到云霄,有可能他的耳朵就会被言歌拽掉。
反正头发已经保不住了,曹子戌现在就想退而求其次的,想在保住脑皮的基础上顺便也把耳朵保住。
咳了咳,曹子戌说:“那个,嫂嫂,你怎么突然想帮我理头发了?”
言歌:“想看看你秃头是个什么样子。”
曹子戌:……
什么秃头啊,明明是光头,自家嫂嫂还真是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