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崽问言歌:“要留在京城吗?”
“留什么留。”言歌说:“我这种美的不得了的女人,又会那么多外语,这种时期留在京城里太招摇了。”
最关键是,这个她罩着的男人,这一次离开,有可能永远都无法回京,她想着与其留在京城,还不如跟着他去呢。
到时候他要是死了,好歹她还能在他临死之际问问他有什么心愿未了。
毕竟这是她睡过的男人不是,总得让他死得其所一点。
鸡崽当然没明白言歌这脑回路,它得瑟着说:“我知道你是想跑去看他穿军装在战场上威风凛凛的样子。”
这又不是冷兵器时代,哪里能有什么威风凛凛,战场上装逼那就是被手雷劈的下场。
言歌没反驳鸡崽这想当然般的话,她说:“我这任务应该算是完成了吧。”
她最近对任务这方面特别没自信,更加没安全感。
总觉得每次看似顺利,但总会在末尾出现个大坑等着她。
这个万人迷系统没有让她体会到被万人迷恋的感觉,倒是让她体会到了各种失败的滋味儿。
对此,鸡崽无法百分之百的肯定。
言歌是以护士的身份跟着军队的。
随军医务人员一开始受着保护,所以还算安稳,大概是言歌长得比较扎眼,哪怕是在这么个朝不保夕的战场上,依旧有好多的小兵们在为言歌献殷勤。
知道言歌会写字,也有很多小兵会在不忙的时候来求言歌帮他们写家书。
行军的日子虽然苦,却也充实,不过这么久了,言歌都没有见到过曹子戌。
她是医务人员,没见到曹子戌,只能说明这家伙活蹦乱跳活的很好。
战事越来越吃紧,每天的伤患人员也越来越多,甚至有很多还有一口气的伤患人员,却因为转移而不得不放弃。
虽然见惯了生死离别,但在这样一个战火纷飞的年代里,言歌依旧无法冷静客观,大概是因为有了一颗属于宿主的心,她也会为那些伤者流泪,也会为那些认识的人突然离开而难过。
见到曹子戌的时候,这家伙的肩膀上中了弹,是被人给抬着进了医务棚内的。
他还没晕死,大家都让他别动,偏他嘴巴里虽然咬个毛巾,可另一只手一直在试图朝胸口的位置摸去。
胸口都是血的,医务人员还以为他想摸伤口呢,所以干脆把他的手按了住。
气得他吐了口中的毛巾大叫:“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