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朝言歌招手:“过来!”
新帝这目光烫的言歌心头发紧,一听新帝这话,她就腿肚子发软。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眼看大事将临,两个人应该凑一起商议朝堂之事才是,怎么如今,他动了歪念?
言歌歪头,一脸疑惑且烦恼的瞅着新帝:“陛下,其他人都比较好糊弄,就是太傅大人不太好说动,且太傅大人门人众多,没个好借口也不行。”
新帝:“杀了?”
言歌:“……”
汗颜!
偏新帝不被言歌这话题拐带,不耐烦的继续朝言歌挥手:“过来。”
言歌只能硬着皮头走过去:“陛下有事?”
虽然到了榻前,可却站在新帝的脚部位置。
新帝皱眉:“过来!”
言歌挪了挪步子,离他的手还有那么两尺距离:“陛下有何吩咐?”
新帝忍耐到了极限,坐起身拉住言歌的衣服,在言歌惊讶声中将言歌拉倒在了他的榻上。
他伸手,揉上言歌的胸口,冷哼着说:“瞧着你胸口不舒服,帮你揉揉。”
言歌:……
鸡崽翻了个白眼:“都平成这样了,有什么好揉的!残次品的见识太少,大概是没体会过波澜壮阔,这么猴急显得真是小家子气。”
言歌:“……”
怎么觉得这家伙在拐着弯的损她呢。
隔着衣服布条当然不好揉,新帝去解言歌衣服,言歌忙忙按住他的手。
“陛下!”言歌发誓过,在这家伙没后代之前,绝不和这家伙啪啪啪的。
现在这氛围,要再继续下去,结果是啥不言而喻。
新帝眉头上扬,眼中危险的光芒闪烁:“怎么,还在想你府中那个武威将军?”
这一顶帽子下来可就大发了。
言歌立刻摇头:“不是,我现在是样貌粗鄙的男儿装,我……”
新帝的手触在了她的眉眼上:“与朕一起沐浴。”
言歌:……
鸳鸯戏水的确很爽,可一起入了水,什么都不发生完全不可能。
言歌垂了垂头:“陛下,我,我的癸水快来了……”
她话还没说完,新帝捏住了她的下巴,令她被迫仰头与他对视:“癸水不是刚过吗?”
他声音骤然变冷:“或是家中面首太多,已经不屑朕!”
言歌猛地将他抱住:“陛下,您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