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种话打动她的可能性很小很小。
所以咳嗽了几声后,他紧紧抓住她的手,乞求一般的说:“君君,朕活着的时候,你想什么朕都可以给你,现在朕要死了,这天下这权利,朕都可以舍弃,可朕舍不得你。”
“棺材里太冷太黑了,朕想抱着你,你在,就是死,朕也没有任何遗憾。”
言歌低头,吻在他眉心,似感动了一般,喃喃:“子安,能得你喜欢,是我三生有幸。”
她这是释然了吗,他心头顿觉欢喜,含笑纠正她:“不止三生,是生生世世。”
她伸手,与他的胳膊交缠,将酒杯放到唇边,她目光依旧盯着他,二人深情对望。
仰头,杯中酒一饮而尽。
她将杯子倒转,朝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