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没让这种事情发生。
赵母出院后,言歌嘱咐覃云晚上别再来她家了。
赵母心底的不平衡变本加厉,她甚至还在饭菜里下了老鼠药,有时候更是把给言歌的那碗饭菜吐口水,但从她出院以后,不管她做什么好吃的饭菜,笑眯眯的怎么喊言歌,言歌都没有再动家里的碗筷,她吃饭都是在外面搞定。
赵母每天一个人吃饭刷碗,还得打扫房间,眼瞅着这个女儿越来越懒,不仅懒得什么都不做,还连她这个当妈的都不搭理,她心底的怒意几乎要把她自己烧成个灰烬了。
她试图在半夜偷袭,想把言歌捆住揍一顿。
结果被捆住的反而是她自己,她都来不及嚎叫,嘴巴上被言歌缠了胶带,然后被言歌狠狠的揍了大半夜。
赵母都被打成这样了,她哪里还能继续忍,她打电话给妇联,还报警,说她女儿报复她,半夜三更把她捆住打了一顿。
介于赵家的事情在警察局以及妇联那里太出名,赵母打完电话没多久,妇联和警察都来了,来了好一拨。
刚好是早上上班的时间,小区里也有好多人在楼梯口子那站着看热闹。
赵母披头散发哭天喊地:“我真是命苦啊我,年轻的时候被婆婆打,熬死了婆婆又被男人打,现在女儿大了,也学着开始打我了,这日子可怎么过,我还不如死了呢我。”
赵母受伤很重,除了背部,能看见的地方,脸上胳膊手上腿上,都是伤,是被擀面杖或是被家里的凳子砸的。
赵母哭的实在凄惨,可言歌却坐在自己的阳台小窝里一动不动,还是妇联和警察喊她出去的时候,她才怯怯的走了出去。
妇联的人声音柔柔的问言歌:“你妈妈身上的伤是你打的吗?”
言歌一脸迷茫,望着屋子里的人,她手指无助揉捏着自己的衣服,最后望向了警察叔叔:“要是,要是我打的,就可以上学去了吗?我今天还有考试,我想考第一名。”
赵母看到言歌在外人面前这弱弱的样子,又想到这女儿昨晚上打自己是那面无表情渗人模样,她便恨的咬牙切齿:“你个讨债鬼,你以为你不承认就可以了?你拿那些东西上面都有你的指纹,你别想逃避。”
言歌一听她说话,头垂得更低了。
警察阿姨拉着言歌的手进了卧室,温和问她:“昨晚上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和阿姨说一说?你妈现在听不到,你告诉了阿姨,阿姨也不会告诉别人。”
言歌这才鼓起勇气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