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曾经把倚楼如珠如宝的待着,连覃云有时候都羡慕不及,可现在这翻脸的速度又是这么可怕,让她想想就浑身都是怒意。
愤怒之余,又有些悲哀的想,要是当初,当初她没有要倚楼的那一百元该有多好?
为什么她当时那么爱钻钱眼,为什么要拿倚楼的一百元?
如果不是她的一念之差,倚楼也不会有那些过往……
哪怕倚楼从来都不会怪罪她,可覃云这样的念头,却永远都无法从心底抹去。
尤其是最近,她半夜在网上刷着那些所谓的媒体分析,所谓的留言评论,心底那些内疚就更甚,但这些,她一点点都不敢在倚楼面前表现出来,她能做的就是加倍,加倍地对倚楼好。
言歌拍了拍覃云的胳膊,安抚她:“不过是个过路人罢了,越在意,他越得瑟,倒不如直接忽略掉,走吧,咱们两一起去敬酒,就当是咱们公司举办的一个宴会好了,今天这么多大佬,也挺适合谈生意……”
言歌从侍应生的盘子里取了一杯酒,刚要转身,却像是感应到了威胁一般,瞳孔蓦地一缩。
下一刻,言歌甚至都没来得及唤出言倚楼就进入到了自己的毛爷爷身体里。
言倚楼的身体软软朝一侧倒去。
等覃云反应过来要扶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她惊呼了一声,手中的杯子也掉落在了地上。
言倚楼的身体却在落地之前被一条胳膊扶了住。
这条胳膊的主人,他的手指修长纤细,完全不像是一双男人的手,他穿了一身白色的西服,西服在灯光时不时的照耀反射下,隐隐还能看到衣服上那些复杂的像画又像兽的绣纹。
哪怕没有看到他的头脸,光是凭他的蹲姿,他的衣服,以及他周身那种气质,也能让人觉得,这是一个不俗的男人。
目光再上移,就是他的五官。
覃云在娱乐圈这个遍地都是美男美女的地方混迹了无数年,但在见到男人脸的这一刻,还是有种被迷惑了般的、目眩神离般的错觉。
完全无法用语言描述他精致完美的五官,他蹲在那里,就像是一张画,明明一动不动,可看着他,旁观者就会觉得窒息。
惊艳到窒息!
覃云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忙忙想从男人手里把言倚楼接过去:“倚楼,倚楼你怎么了?”
男人伸手,覃云以为他要掐倚楼的人中,然而没想到,他修长的手指沿着倚楼的下巴下移着,缓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