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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歌颔首:“是的,陛下有给我自由出入宫门的令牌。”
她话落,低笑:“你身体,还好吗?”
他还想听她说与皇帝的关系,可她已经转过了话头,他心头顿时飘飘的,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是个什么情绪:“很好。”
“上次你昏迷了,我吓得好久都没敢再见你,听陛下说您精血亏损,想来是我那日太过,一直都想和你说对不起的。”
纳兰墨:……
他精血亏损?
他精血亏损?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说他那方面不成吗?
他下意识地紧紧捏住了她手:“精血亏损?”
言歌好似没觉察到他话语里的危险,笑着说:“是啊,陛下很苦恼,说您生病了,好多事情都堆给了他处理,他纳闷您这种人怎么还会精血亏损,怀疑您在府中美人无数,夜夜当新郎呢。”
纳兰墨:……这个皇帝,心底就是这么想他的?
不过,她的声音清朗生动,笑着说话的时候,就像是叮叮当当的风铃声一般悦耳动听。
他脑海里,反反复复的就成了她声音。
她的声音,可真是好听。
她晃他的手:“你府中有美人吗?”
他忙说:“一个都没有。”
顿了顿,低声说:“我魂牵梦萦的美人,此刻就在身边,除了这一个,再无其他!”
她咯咯咯地轻笑,笑声无比畅快,就好似他说了什么无比好笑的笑话。
下一刻,她双手搂住了他脖子,脸凑近了他的脸。
她脸上还有斗笠,薄薄的黑纱贴在她脸上,也贴在了他的脸上。
隔着一层黑纱,他与她目光相撞。
她踮起脚,唇缓缓上移着,触在他的唇上。
黑纱粗粝,可她的唇却温软湿润。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按在她的后脑勺处,哪怕是这样无法深入地碰触,他也不想她离开。
“大人。”她嗓音低低地柔柔地唤:“我怕晒,有没有轿子?”
这般说话的时候,她的唇在他的唇上,就如羽毛在轻拂,瘙瘙痒痒、酥酥麻麻,令他喉间干渴的实在厉害。
他向来不是个贪恋美色,亦不是一个会被女人左右的人。
可从刚刚看到她的那一瞬,他的所有心思好似都在因她而牵动。
整个眼底心底,也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