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没和徐放说话的心劲。
浑身无力,心无力。
这么大一坑,她搞不懂自己怎么就跳进来了。
最令她无语的是,这徐放明显就成了个狗皮膏药。
她真不介意多个床伴。
可徐家三代单传,徐放是个必须要娶媳妇生儿子的人,这种男人,她一点都不想招惹。
她才不想招惹良家妇男。
纳兰墨虽然话少,可哪哪都在昭示着他很骚。
徐放就不同了,这家伙话多的很,瞧起来一点都不正经,然而,这家伙明显就是个良家子,不能撩,一撩就过火。
至于杀徐放灭口,这念头言歌也有想过。
可因为这种事情把世代忠良的徐家给灭了,她还真做不出来。
许是猜到了言歌心头所想,徐放伸手按在言歌微微皱起的眉头上,严肃着说:“陛下,这件事情,臣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任何人,您放心好了,我只会在你面前高兴,在别人面前绝对不会露出一点点蛛丝马迹的。”
言歌抬头,望着他。
他不等言歌说话,立刻就又补充说:“陛下,臣好喜欢刚刚那种事情,以后臣当你的床伴好不好,臣帮你暖床叠被子,还会帮你穿衣服洗澡,端屎倒尿,臣什么都能做。”
见言歌的脸色越来越差劲,徐放扁了扁嘴,更委屈了:“陛下,徐家人一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儿不说,而且徐家人都有个特点,就是喜欢一个女人,一喜欢就是一辈子,从我祖爷爷到我的父亲,谁也没水性杨花地纳过妾,臣与他们都是一样的,臣喜欢陛下您,也会喜欢一辈子,陛下要是不喜欢臣,臣就只能郁郁寡欢孤独终老了。”
言歌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好像昨晚上才知道朕是个女人,一晚上的时间,你就说你喜欢朕?”
“陛下,臣喜欢你,一眼就够了,用不着一整个晚上。”
言歌没有多余的时间与他争辩,在他殷勤的服侍下穿好了里衣,这才坐在镜子前开始上妆。
见徐放竟然还光溜溜的,她忍不住皱眉:“去把衣服穿上!”
徐放很是委屈的把床上的被子裹在了自己身上:“陛下,您忘了吗,昨晚上您把我衣服全都撕破了。”
言歌:……
到底是谁撕的谁?心累,不想说话!
看着上完妆眉眼肃然的像是脱胎换骨了的言歌,徐放瞪了许久,才说:“要不是早上才刚刚被陛下睡过,臣无论如何也不能相